心腹搖頭“五爺這算盤打也得也太精了。”
徐仲然悵然道“他的算盤是精。可惜他打錯了算盤。五爺已經錯失了最佳的機會。將來溫婉郡主真能開口說話,他沒一分機會。溫婉郡主不會嫁給五爺的。”溫婉郡主是什麼人,要是這麼容易就能謀算得到的話,那就不是溫婉郡主了。
他想娶溫婉郡主,是發自內心的。他不嫌棄溫婉郡主有啞疾。只要她能與自己一條心。與他一齊抵擋風雨,相互扶持。徹底掌控主侯府,整治徐家如泥潭一樣的後院。到時候,他也可以報殺母之仇。可是他也知道,想象是美好的,他的路會走的很艱辛。
他知道自己的路不易,所以他選擇了一條更為艱難的路。與鄭王五子相交,他這樣做其實就等同於背棄了他的外公羅六老爺,也與他的表叔趙王為敵了。可是那又怎麼樣。當初娘本來只是身體不適,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有了起色。卻被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還有那個無恥之極的爹,活活給氣得病情加重。他娘之後為了他跟妹妹一直強忍著。可是終於還是忍不過老天的殘忍,把他娘奪了去的。
娘死之前都告訴他了。她早就知道那兩人的姦情,開始娘甚至還求到了外公面前,讓他把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嫁了。可是外公沒答應,說讓他們的親姨娘照顧兩個孩子,會更好。
娘拖著重病的身子求了宮裡的姑祖母,一樣被拒絕了。是啊,姑祖母想得遠,要是那個女人嫁過來,鎮南侯一樣把持在他們手裡。要是拒絕了,讓鎮南世子娶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會與他們離了心,就不會再為了他們賣力。
他們為了自己的權勢,生生地逼死了他娘。他恨,他恨極。人人都說皇貴郡主可憐,有無恥不堪的父親。可是皇貴郡主還有皇帝真心的疼她寵她。有著鄭王把她當成親身女兒對待。可是他的外公,為了權勢活活逼死了他娘。那個女人,號稱是大齊朝最賢良的女人,暗地又是多麼的冷血無情。
與其受著他們的擺佈,還不如殺出一條血路出來。他的所作所為,讓他被徐家所有人厭棄,得外家的厭惡甚至斷交。他在府邸裡非常難熬,可是那又如何?
等將來鄭王得了位,他要親眼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是怎麼受折磨死的。他要親眼看著那個女人是怎麼求到他的面前。
他有耐心,有耐心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也會耐心等到他有足夠份量候,向皇上求娶溫婉郡主。
祁慕對於燕祁喧與徐仲然總是廝混在一起,看不過眼“大哥,你也要長几個心眼。老五總是明裡暗裡做些小動作。面上是對你敬重,私底下齷齪可不少。老五最陰險狡詐,大哥別被他蒙了。”
祁言聽了弟弟關心的話我就是這麼糊塗的人,被他三言兩語就矇騙到了。不過,你以後也別總是跟他對著幹。雖然說他不是我們一母同胞的兄弟,是隔了一層。但是,也都是父王的兒子。面上總要過得去。你以後別再搗亂再去算計老五了,父王要知道,鐵定又得罰你了。”
祁慕倒是不在意“大哥,難道你不知道。父王手裡的差事沒做完,是絕對不會半路扔下的。父王至少也得一個月後才能回來呢要不然溫婉發生這麼大事,又這麼大幹系,父王早回來了。”
祁言聽了這話,面有憂慮之色。溫婉去了皇宮,皇宮裡發生的事情他打探不出來。溫婉回來以後,也是閉門謝客。溫婉到底想做什麼,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昕穎在鄭王府遇見的事情,到底還是被掩蓋住了。
鄭王得了王妃的信,當下就將信給扔了。交代,交代什麼。他還滿肚子怒,如果沒有他們這母女兩人在裡面把水攪渾。弄得後院一團亂,溫婉根本就不會出事。溫婉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沒說一聲,她倒有臉在這裡跟他叫囂。跟他要說法,可笑之極。
鄭王到底是顧忌皇帝的想法,立即回了信,信裡說得很明確。正妻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老2已經說親了,日子也定下了。鄭王府不會違背諾言。福靈公主要說法,可以。那就當平妻,平妻也是妻。給了一個交代。
福靈公主得到鄭王傳回來的訊息,恨得咬牙切齒。竟然敢說要嫁他兒子只能為平妻。平妻說好聽是妻,可在正妻面前,也是要執妾禮。就算因為昕穎是縣主,可是在身份上,矮了一頭。以後,連生的子女,也要比正妻矮了一頭。嫁到其他家還可能仗著身份,可是去了王府。當家人鄭王這個態度,她的女兒還不得一輩子受委屈。
正常情況下,昕穎身為縣主,長得又美貌,將來又有一筆豐厚的嫁妝,尋找一門當戶對的好親事,那是再容易不過。可是經了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