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翻天覆地而來,惡狼在床上打滾兒討饒,羊兒卻是狠下心要折磨得他精疲力竭。
“不要了,奴家不要了!”惡狼一邊難過的扭動,一邊開口求饒。
“爺還沒玩兒夠呢!”羊兒的笑容極其邪惡。
後來,兩個都累的平躺在床上,惡狼伸出胳膊攬住羊兒的肩,喘著粗氣兒,“本王活到現在,第一次被女人在床上欺負!”
羊兒舒了一口氣,放鬆四肢,“原來欺負人這麼累的!”
惡狼立即邪惡的翻身,俯視著羊兒,“要不,我再來欺負欺負你……”
羊兒大笑,“別逞強了,我知道你現在也沒力氣!”
惡狼臉上立即出現被侮辱之後的尷尬,“那個……”他吱唔了一會,“誰讓你剛剛下手那麼重,明知道我怕癢的!”
羊兒立即做委屈狀,憋著小嘴,“是你說要我不要手下留情的!”
惡狼刮刮羊兒的鼻子,“以後對夫君下手輕點!”
“遵命!”羊兒答的煞有介事。
惡狼緊緊抱起小羊,讓自己胸腔的震動折磨著小羊的耳膜。
趁著天未黑,蒼寒魂攜著蕭初燻和錦瑟一起出來逛逛,因為沒有丫鬟,所以一路上需要的物品,都是蕭初燻買的。
蒼寒魂見蕭初燻拿著個斗笠,覺得好笑,便拿起一個戴在自己的頭上,模樣滑稽可笑。
蕭初燻正在翻看自己手中的斗笠,並沒有看見蒼寒魂的滑稽模樣,倒是錦瑟站在蒼寒魂的身後,微微露出個罕見的笑容來,讓人彷彿以為,又見到那個如糖一般甘甜的錦瑟。
蕭初燻轉身的時候,錦瑟立即收斂起了笑容,只是怔怔看著蕭初燻手中的斗笠。
“呵呵,你這是作什麼?”蕭初燻指著蒼寒魂頭上的斗笠。
蒼寒魂見隨從離自己不過幾步的距離,便壓低了聲音,“我頭上這個跟你手上的那個很相配哦!”
蕭初燻大笑,將手中的斗笠擺了擺,“我這是給錦瑟買的!”
蒼寒魂一聽,立即將頭上的斗笠拿了下來,大大咧咧道:“那我就不要了!”
卻未見,錦瑟眼中,哀傷一閃而過。
蕭初燻笑道:“別胡鬧了,我是真為錦瑟打算!”
將蒼寒魂微微往人少的地方拉了幾步,蕭初燻解釋,“錦瑟就這樣回京都,被人認出,可就危險了,倒不如讓她先隱瞞身份,等見過皇上,有了仲裁……”
蒼寒魂攬住蕭初燻的肩膀,“還是你想得周到!”讚賞一笑之後,小聲道:“按你說的做吧!都聽你的!”
蕭初燻揚眉一笑,轉身對那賣斗笠的婦人道:“請在這斗笠之下加條青紗吧!我付您十倍的價錢!”
錦瑟看著蕭初燻,心再一次被動搖了。
回到客棧的時候,見客棧老闆正在跟什麼人爭論,說是那人欠了他幾天的房租,東西被扔也是應該的!
蕭初燻本事隨著蒼寒魂上樓,無意一個回頭,看見那人的側臉,卻是微微一愣,隨後撥開蒼寒魂攬住她的胳膊,拎著裙腳衝了下去,蒼寒魂一個愣怔,隨即便兩眼冒火的跟了下去。
“真的是你……”蕭初燻看著那青灰色的布衣,滿意的不置信!
“落丫頭……”那人側身,看見了蕭初燻,以及她身邊那個以佔有姿態、雙眼冒著火的男人。
那人不再跟客棧老闆爭吵,走了兩步,站在蕭初燻和蒼寒魂的身邊。
“丫頭,你怎麼在這裡,這個男人是誰啊?”那人挑剔的看著蒼寒魂,更是不解為何能見到蕭初燻。
“爹,您怎麼在這裡?”蕭初燻眼中寫滿了驚喜,轉身看了蒼寒魂一眼,為難道:“關於他,故事可就長了,爹您跟我回房,我們慢慢說!”
蒼寒魂一聽蕭初燻叫那男人爹,再想想這人年逾五十的相貌,才驚覺自己剛剛實在是很沒氣度,立即變了臉色,插話道:“爹,這邊走!”
客棧老闆一臉驚訝的看著三個人,想著自己剛剛可是得罪了貴人們的爹,心中立即一片忐忑。
那人,正是霍斐的養父霍絳。
自從離開了村子,他就在蒼龍國的各地轉悠,前幾天來了小鎮,本是要治療兩個病患,賺錢來交付客棧房錢,誰料碰上個下棋高手。在下棋方面頗為自負的霍絳,跟那老人互不相讓,直下的昏天暗地。等幾天後終於分出勝負,卻發現自己不僅被驅逐出了客棧,而且包袱還被老闆給扔掉了。
霍絳斜眼不屑的看著蒼寒魂,“誰給你權利喊我爹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