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指的房子比別的房子大得多,又是花崗岩石牆面青石鋪成的小路,想必是村裡富戶或者村長族老之類的家,也就沒加思考放手走了過去。
背後的小孩忽地跳起腳拍起手掌唱了起來:“小夥子,大光頭,一背狗熊進村首;問丫丫,張張口,二步一晃搶前湊;氣不喘,臉不羞,三叩震動村老祖……”
我諤然回頭一看,這些小屁孩竟然跳起集體舞,有板有眼的,就像是被人訓練過一樣,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唱的是什麼意思,可小屁孩們的動作仍是我差點笑出來。
不過當我的手指在石房外棗木門上連敲三下時,我的心一顫,這編童謠的人還真有心機,似乎算準了登門人的心思,唔,不會真的出來一個鬍子拖到地上的村老祖吧?
“誰啊?”裡面傳來一聲翠鳥般鳴聲,好似一名餘音繞樑的少女。
我心裡放了一半,大聲道:“姑娘,在下路過寶地,想借問一下路。”
裡面突然輕笑起來,笑聲未停那聲音又說:“問路問到我這裡來了?真是一個新鮮的理由,第一百個人真是有趣,既然是問路的,你就不用進來了,說吧。”
我心裡有些奇怪,只好張嘴問道:“請問這是哪裡啊?可否容告一下去大集市怎麼走?”
那裡面的人又是咦了一聲,才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跟來的一群小屁孩們又唱了起來:“小夥子,大光頭,一背狗熊進村首……”我揮手道:“去去,一邊玩去,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
那裡面的人又是輕笑,好一會兒才道:“既然如此,那你先進來說吧。”
我真的推門準備進去,背後那群小孩轟地一聲散開,四處逃奔,至少在三五丈外才立定腳來觀瞧。
我心想那有真趕他們的意思,跑什麼跑?我又不是第一次見小姑娘,莫非聲音極甜人卻是個醜八怪?可我又沒那色心,怕什麼?
心裡無礙地我大步跨進,才走了二步,忽見光亮一閃,一張幾乎是無色的大網蓋了下來,我扛著氈花鹿,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頭腦空白一片,根本不及想到反應,立即被大網兜住吊了起來。
一扇門開啟,走出一個水靈花樣的小姑娘,笑盈盈地來到我腳下,仰面來瞧我,可是不知什麼回事,她忽地低聲罵了幾句,逃了回去。
我正奇怪,那群小屁孩也蜂擁而來,擠進了院子,有人大叫道:“捉住了捉住了,這是被網住的十一個。”
另一個聲音立即糾正道:“不對,這是第十二個!”結果兩個小孩立即吵了起來。
可是另一個怯怯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其他人立即靜了下來,跟著一片亂糟糟。
“我看見了那人的**!”
在網裡的我登時頭腦一片空白,忽然記起在中南山中衣衫破爛,我自己割了獸皮做衣服,用獸筋當繩縫製的手法肯定差,四處漏光是必然的,只不過這幾天我都習慣了,根本都沒注意到這個問題,本來我在地面上行走是沒事的,誰料到會被人吊在空中呢?
“請姑娘放我下來,不然別怪我毀了你的獸網!”我大聲地呼喊了一句,雙手都抽不出去遮住光**,這個糗出得大了!
我那裡考慮到正處在羞怒中的小姑娘冷冷地回了一句:“有本事你試試看!”
根本不想多考慮,要是小屁孩們一嚷嚷,引來一群老少爺們七姑八嬸,我這個臉往哪放?真當我是紅**猴子麼?
還好我一手還能伸到香囊上,拿出大砍刀是誇張了點,虎頭刀卻輕而易舉,刀頭一閃,獸網只不過是一些經過特殊手法煉製的,卻仍是俗世凡品,那能經得住豹妖的虎頭刀鋒利,不是法器也是法具,因而輕易破網而出,我一手扛著氈花鹿,一手橫刀立在牆頭,獸衣飄下自然就不容易被看到光**了。
“哇,他會飛耶,比我爺爺還厲害!”一個小毛孩立即佩服得五體投地。
另一個小毛孩立即搶說著:“還是那口刀厲害,你看都閃閃發光呢。”
而另一個女孩子則反駁道:“不對,我說是那頭花鹿好看,這人好壞哦,連漂亮的花鹿都殺!”
可一個光著**的五六歲小男孩則奶聲奶聲說:“都不對,還是他的光**好看,比我的**還白!”說完他得意地拍拍自己的嫩嫩白**。
我差點從牆上栽了下來,將肩上的氈花鹿往院子一扔,說道:“割破了姑娘的漁網,在下無物可賠,就用一頭鹿抵吧,在下告辭了!”不願再聽小屁孩們胡說八道,我彈身飛起。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