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家族的往事,怕他過於悲傷,因此借打諢玩笑沖淡他心中的悲痛。
這小子……
梁丘公暗自點了點頭,繼而嘴邊揚起幾分笑意,手中菸袋杆再次一敲謝安腦門,故作嚴厲地說道,“戲耍老夫,該打!”
話音剛落,謝安雙手抱住腦袋,很是配合地大聲呼痛,只看得從旁的長孫湘雨暗自搖頭,在微微嘆了口氣後,緩緩展開手中摺扇擋住半張俏臉,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
“笨蛋!”
望著孫婿那誇張的模樣搖了搖頭,梁丘公續上菸草,從桌上的油燈借了借火,輕吸一口,繼而,再吐出一口嚥氣後,微嘆說道,“你的好意,老夫心領了,倘若單單如此便被打倒……唔,我梁丘家的族人,皆知此事乃我等無法逃離的宿命,因此,呵呵,你也不必太在意……”
見梁丘公並沒有像自己想象中那樣消沉。謝安感覺有些意外,好奇問道,“老爺子早知此事?”
梁丘公聞言悶不做聲地抽著菸袋,待過了數息後,輕嘆說道,“老夫表字'伯軒'。從中你可想到了什麼?”
“伯軒?”謝安不解地搖了搖頭,從旁長孫湘雨輕嘆著搖了搖頭。
也不知是不是與長孫湘雨想到了一處,梁丘公沒好氣地望了一眼謝安,搖頭說道,“真應了宣文對你的評價,大事精明、小事糊塗……既然有'伯',自然有'仲',甚至是'叔'、'季'!——老夫有三個兄弟!”
“頭回聽說啊……”謝安吃驚地望著梁丘公,下意識問道。“三位叔公眼下何在?”說到這裡,他這才想起自己曾經看過樑丘家的家譜,知道梁丘家眼下只剩下梁丘公與梁丘舞、陳驀祖孫三人,恨不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