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地望著團團壓迫而來的西涼軍,都把目光投向了楊琳,焦急地問道:“楊將軍,怎麼辦!”
楊琳堅毅地望著外邊沉聲道:“將軍死的不明不白,我們一定要討個說法。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妥協!”
“可……如今已經是絕境,如何過得去!”有人急切地問道。
楊琳喝道:“呂布給我們家將軍提鞋都不配,怕他作甚!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向這個人面獸心的小人後退半步——!”
說著,他就把目光瞥向了狼狽的眾將士,指著後面穿著鎧甲還有盾牌計程車兵喝道:“你們打頭陣,扶著擋箭,其他的都跟著衝。前面的被shè死了,後面的人接過盾牌繼續衝!我就在後面監督,誰敢後退半步,休怪楊某人不講兄弟情誼!”
那些人紛紛跳出來一陣身軀吼道:“我等誓死不退半步!”
“好兄弟!你們都犧牲了,楊某人就隨你們一起去!要天下人看看,咱們粗漢子的骨氣!”楊琳眼中含淚,然後悲亢地起身喝道:“殺——!”
然後千軍齊聲喝道:“殺!”
“殺!”
“殺!”
然後這些哀兵發動了最兇猛的攻擊,生死不退!
箭雨如潑,chuáng弩如風,一片片士兵在衝鋒的路上撲倒在地,後面計程車兵馬上接過前面士兵僅有的圓盾繼續衝鋒,這樣的不要命的兇狠,讓鎮壓的西涼軍也是心驚ròu跳。
就在這時,一片huā雨飛針雨潑而出,伏在牆頭上閣樓上的弓弩手頓時慘呼著倒下一片,然後從高高的閣樓上跌落下去,卻不知道敵人在何處。
陣腳大luàn人心惶惶急著尋找敵人,高處的弓弩頓時稀疏起來。chuáng弩陣地同樣也是重點洗禮的物件,一個個shè手被shè殺,後面趕忙跟進的補充shè手同樣瞬間被shè殺,清理的攻擊頓時停歇,楊琳義軍的壓力頓時大為減輕。
他jī動地吼道:“兄弟們,將軍的神靈來相助了!跟我沖垮他們,去永安宮殺董卓去!”
士兵們也都jīng神一震,紛紛鬥志昂揚地吼道:“將軍威武!殺——!”
沒有了強力的壓制,轉眼間義軍就如洶湧的cháo水一樣跟前面攔截的大軍撞擊在一起,一片人仰馬翻,刀光如電,兩股人馬頓時luàn戰成一團。
而由於義軍目標極其明確,不是殺傷多少敵人,而是要前進,前進,所以他們的穿透力極強,縱然是鎧甲步兵擋路,也不過片刻就被兇悍的義軍打穿了陣列,然後義軍就在楊琳的呼喝下如同洩洪的江河,一旦突破堤岸,就再也不可阻擋!
呂布縱馬前突,一連擊殺十幾個奔走的義軍,但也無力阻擋他們前行,不由大怒喝道:“給我追,給我追!”
說著,他自己就一馬當先,旁邊計程車兵紛紛給他讓路,但就在這時幾個黑點從天而降,然後一陣驚天動地的悶響轟隆,幾個巨大的藍sè蘑菇雲騰空而起,讓人窒息的藍sè煙霧呼嘯著奔湧而來,轉眼間就是鋪天蓋地,遮天蓋日!
赤兔馬聞到刺鼻的氣味,嗆得噴嚏連天,原地luàn跳luàn蹦,再也不肯前進一步,呂布一邊驚怒地捂著口鼻,一邊大聲呼喝到:“不要慌,這沒有毒!跟我衝過去!”
但回應他的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藍霧裡撕心裂肺地咳嗽計程車兵,還有luàn蹦luàn跳險些將他從馬背上摔下來的赤兔馬。
呂布悲憤地仰天長嘯道:“賊人,屢次壞我好事,若是抓到你,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當煙霧退去時,義軍早已遠去,只留下一地倒在地上掐著脖子紅著眼睛艱難地喘息計程車兵們,呂布嚇了一跳:“有毒!”
張鑌一皺眉頭看了一眼藍馨道:“藍蘑菇現在成了毒蘑菇——”
藍馨吐了吐舌頭,笑道:“就是在原有配料的基礎上加入了一些主上房中的毒yào。不過由於藍蘑菇爆炸開來之後極度分散,被每個人吸入口中,毒xìng已經不足以致命了,但能讓他們痛苦一段時間。屬下——屬下已經很仁慈了呢。”
張鑌這才舒了口氣:“若是太歹毒,必將引起公憤招致天下人所指,那時候人心向背,米教就永遠地成了米賊,縱然能張狂一時,但絕對逃脫不了滅亡的下場——”
“就如董卓!”
藍馨忙道:“屬下謹記主上教誨,等回去之後就將主上的意思傳達下去,讓那些不服教化的蠻夷教徒們改邪歸正,不要再走歪mén邪道——”
張鑌點點頭,就對曾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