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費事兒。”
而她卻是認真而固執地說道:“我想要相公知道曉蝶是完完整整地jiāo給了相公的。”
“好好好——相公錯了,滿意了?”張揚用手輕輕地mō著絲帕上的她的名字笑道。
曉蝶沒有回答他,而是鄭重地說道:“我要相公將它永遠留在身邊……不管以後曉蝶在不在相公身邊,看到它相公就能想起曉蝶。”
“行行行。不才剛剛團聚嗎,又說離別,哪有這麼多離別之苦——”張揚好笑地分開她筆直緊緻的雙tuǐ,開始做最後的準備。
huā徑不曾緣客掃,蓬mén今始為君開。曉蝶星眸半閉,小嘴一張一合輕聲喘息著,張揚對她輕輕一笑:“相公可要進來了。”
她咬著薄chún點點頭,張揚就雙手捧起她tǐngtǐng的tún兒,同時咄咄bī人的下身緩緩bī近,最後龍頭接觸到huā徑mén外,用手扶正它的位置輕輕地沾著滑膩的huā蜜研磨磨合。
曉蝶閉著眼渾身顫抖,可是卻沒有發出一聲,張揚見huā徑大mén已經dòng開,龍頭也被吃了進去,身體向前一tǐng,堅*tǐng的金剛杵就順著狹窄而褶皺曲折的甬道一路tǐng近,不去管她娥眉緊皺雙拳緊握牙關緊咬,最後待龍頭抵到一道膈膜障礙時,張揚一狠心猛然前tǐng,就撕裂她的身體,進入到少nv身體最神秘的世界。
曉蝶身體巨顫,眼淚從緊閉的眼角嘩嘩流下,可是她還是不發一聲。比起曉娥當初破身時,曉蝶已經很乖了。
張揚看著順著下體結合處無聲地流淌到絲絹上面的落紅,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裡心疼極了。
張揚不再動作,而是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酥rǔ,一邊俯在她耳邊親wěn安慰,等到痛楚漸漸消失,他的下身才緩緩開始chōu動。
這對孿生姐妹雖然xìng格不太一樣,可是身體結構還是驚人相似的。不過比起當時因為心情糟糕,苦悶之下而要了曉娥的身子,此時張揚的心境卻是另一番境界。
經歷了生生死死,嚐遍了苦辣酸甜,此刻與自己歡愛的人兒更是跟自己用生命相互依戀的人。此刻的結合,不僅僅是ròu*體的融合,更是靈魂的相溶重鑄,從此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少nv就完全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再也不分開。
隨著jiāo融程序越來越jī昂,屋裡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烈,兩人的身體也開始泛紅,最後曉蝶最先敵不過,雙手緊緊地抓住張揚的身體,緊閉雙眼,雙tuǐ蹬直,渾身僵硬地顫抖,張揚只感覺她的huā房猛烈地收縮chōu搐,一股燙人的暖流從包裹著剛杵的huā房壁四面襲來。
張揚又蠕動了半刻,最後熟悉的感覺來臨,一聲壓抑的呻yín,也步入了歡愉的極樂世界。
高*cháo過後的她半晌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看著正憐惜地替她擦拭著額頭青絲上汗水的張揚,她溫柔一笑,輕輕地喚道:“相公——”
張揚對她一笑,笑道:“天已經黑了,你剛剛破了身子,比較睏乏,就直接睡了吧。我還要給徐州那邊回信。”
她搖了搖頭,眼眸裡滿是眷戀地看著他說道:“曉蝶……想給相公研墨——”
張揚也不由地想起在徐州時,在北伐路上,多少個夜晚都是她紅袖添香,陪伴自己孤燈之下,在風雪夜暖香的大帳裡將一份份決定大軍命運的計劃決策制定出來。
可是自從那次她被鄭冰襲擊一箭穿心,傷重之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看著她期待甚至有些哀求的眼眸,張揚心底深深一嘆點點頭道:“好吧,今晚就屬於咱們夫妻二人的。”
忍著身體的不適,曉蝶還是堅持服shì張揚更衣,悉心地替他將袍子衣帶掩好,將他的頭髮束好。陪他用了膳,掌燈與桌案上鋪開紙張,夜讀就開始了。
張揚捏著下巴苦思憫想,曉蝶就優雅地一旁研墨,昏黃搖曳的燈下書生佳人,就像是聊齋裡無數寒窗學子夢寐以求的際遇。
憑燈痴望,星眸如水,曉蝶靜靜地看著他時而仰望時而低頭的苦思,溫柔的眼眸裡竟然漸漸氤氳了。
張揚抬眼就她的樣子,輕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曉蝶忙掩飾地吸了一下鼻子,擦了一下眼角展顏笑道:“沒有,就是被燈煙燻的……”
說著,她就看了一眼眉頭舒展開的張揚,柔聲問道:“相公,想出來了嗎?”
張揚笑著點點頭:“其實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