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拘束,不喜歡一成不變和篇一律的東西。
帶她回宮,對她而言是一種囚禁,把她囚禁在宮中,就是折斷了她的羽翼。
“可是,她會失去快樂。”
安陵永曦並不贊同這種說法,只要她跟他回去,她想要的,他都給得起。
若是她覺得呆在宮裡太無趣,他可以帶她去上戰場,她怎麼玩,他都縱容她。
“無論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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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安陵永曦,別讓她恨你。”
若要恨,那就恨吧。
至少,恨也讓人刻骨銘心。
寧可她恨他,也不容許她忘記她。
“那就讓她恨我吧。”
說完,安陵永曦準備越過管寒,闖入小竹屋。
管寒伸手攔住他,安陵永曦正準備對管寒出手,驀然聽到一聲嬌喝。
“住手。”
安陵永曦收回手,痴痴地望著她。
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念念……”
沐泠然漠視他的欣喜,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你走吧,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安陵永曦心中一痛,他盼了那麼久,她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他走。
她怎能對他如此絕情,她曾說過,他們會一直是朋友的……
她怎能背棄他們的友情……
安陵永曦眼中閃過一絲痛色,自嘲般笑了笑。
“念念,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沐泠然那冷清的眼神,找不到一點熟悉的光芒,她真的不願意和他做朋友了。
安陵永曦似乎忘記了自己曾對沐泠然的傷害,他忘記了。
只記得他一趕去蒼渠,得到的,就是她跳崖的噩耗……
當時,他多希望她從未離開洛安,多想時光能夠倒流,回到她與他初時的那段時光……
若是真能回到他們初遇那天,他定會以身體為她解醉++春++散,立她為王妃。
可是,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
她一走就是幾個月,再遇之時,他以為她就算不激動得流淚,也會很欣喜衝上前來擁抱他。
可是,她的反應,讓他的心跌入谷底。
他苦苦尋找她幾個月,她怎能對他的焦急無動於衷?
她的行為,是把他的心狠狠地踩在腳底下,再狠狠的碾轉幾下,直到碎成一地,無法收拾。
沐泠然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緒,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輕啟朱唇,殘忍地吐出幾個字,再一次將安陵永曦的心凌遲。
“不想見到。”
安陵永曦連連後退,不可置信地搖頭。
她真的變了好多,變狠了,變陌生了。
可是,她在管寒面前卻是溫柔如水。
“念念,你當真這麼無情?”
沐泠然冷冷一笑,無情之人並不止她一個。
她素來是別人對她好,她就對別人好。
誰對她不好,她就不會對誰好。
有恩必報,也仇必報。
安陵永曦與她之前的債,好不容易還清,她不可想再與他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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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往往都是最不好招惹的人,一個不小心,死的人就是自己,還會連帶著讓身邊的人一起受到傷害。
帝王薄情,可以做到無後顧之憂。
可是,她不行,她現在有責任。
管寒為她付出太多,甚至連生命都可以不要,身邊有個對她那麼好的人,她還有什麼可奢求的?
“你我只是陌路之人,我有情無情,與你何干?”
好一句陌路之人,可是,他不願與她做陌路之人。
“我今日來此,只為帶你走。只要你跟我走,你便能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又是一個無恥之徒,當初万俟清澈這麼說,她已經覺得這是一種汙辱了。
她以為,以安陵永曦對她的瞭解,他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可眼下,他說得比万俟清澈還順口,倒是她高估他了。
既然如此,她就拆穿他吧,她早已心知肚明,只不過不想拆穿他。
這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