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有種東西放進茶中,就再也離不開了。讓她和周嫵兒一樣,成為罌粟的囚奴。”
万俟清澈滿口應下,“好,會有那麼一刻的。”
該死的男人,還沒對她說真話。
“你的人,一個比一個會演戲。紅竽絕對稱得上是一高手。”
至今沐泠然都未與紫竹做什麼接觸,與天真無邪的紅竽的接觸倒還挺多的,卻給了紅竽下毒的機會。
到現在她才想明白,原來,她與安陵永昕成親的第二天,如燕與紅竽有過眼神接觸。
只不過她回頭時如燕正好收回視線,便被她看到那來不及掩飾的殺氣。
**************紅竽身份暴露的分割線**************
万俟清澈看沐泠然的目光越發的複雜,對,紅竽也是他安插在她身邊的人。
紅竽本名為朔月,在蒼渠她是嬌貴的郡主。
因喜歡上他,她甘願成為他的一顆棋子,為了助他成就宏圖大業不惜來到異國當一個丫環。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郡主,變成一個地位低下的丫環,她卻從未有過一句怨言,只因能夠多見他幾次。
朔月的心思,万俟清澈一直都是知道的,只可惜,他覺得朔月不夠聰明,沒有資格與他並肩作戰。
能有資格與他並肩而立即的女子,必須要夠狠夠無情,頭腦要比一般的女子聰明許多。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紅竽確實是我的人,我的人都是經過最殘酷的訓練才有資格為我做事。而演戲,則是最基本的一項。晚兮,紅竽與如燕對你做了什麼?”
沐泠然淡漠的別過頭,輕啟朱唇,吐出一句:“紅顏薄命。”
万俟清澈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但僅僅是稍縱即逝,還還不及捕捉,便消失不見。
“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你準備怎麼報復她們?”
沐泠然淡笑得意味深長,“我不是說過麼?你沒聽懂麼?”
同樣的話,別想讓她說第二遍,安陵永昕還未消褪紅腫的臉,便是最好的證據。
“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晚兮,你也別忘了你的承諾。”
承諾,她從來就不相信承諾,在她眼中,諾言就是謊言,一個不相信感情的人,又怎會對別人許下諾言?
沐泠然不屑地撇撇嘴,“抱歉,我未曾許諾過你什麼。”
又是這滿不在乎的表情,万俟清澈最受不了她這副表情了,他的驕傲不容許他被一個女子無禮。
把手伸進浴桶中,在她光++潔白++嫩的胸+前輕輕摩挲著,万俟清澈又變回了那個邪魅迷人,充滿誘惑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