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連夜趕路。
原來需要四天的路程,兩天就到了,整整縮短了一半。
最讓安陵永曦心焦的是不知道沐泠然出了什麼事,墨璃在信上只是說沐泠然出事了,至於出了什麼事,信上並未說明。
正因為不知出了什麼事,他更是心急如焚,急不可待地趕來。
若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墨璃不可能那麼急著讓他快趕來。
見到風塵僕僕地安陵永曦,墨璃單膝跪地,雙手奉上金鞭。
“主子,屬下保護沐小姐不力,請主子責罰。”
墨璃的聲音中有種難掩的疲憊,這兩天他確實累了。
為了找到沐泠然,他獨自一人,帶著一捆繩索下去找。
那懸崖比他想像中要深許多,又或者說那懸崖根本就沒有底。
他攀著峭壁上的石頭下去,腰上綁著繩索,繩索的末端系在斷情崖的一棵大樹上。
下面一片白霧濛濛,根本看不清有些什麼。
他往下三丈,就再也下不去了,因為,下面的峭壁是直的,根本無法攀爬。
他想下去找沐泠然,也是有心無力。
安陵永曦派他來跟著沐泠然,只是讓他遠遠地跟著,不要靠得太近,不可讓她發現。
有時事,他也阻止不了,比如說她跳崖……
安陵永曦見墨璃這般痛苦的神色,心中一緊,一把揪住墨璃的衣裳。
“她到底怎麼樣了?”
墨璃低下頭,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她……跳崖了……”
安陵永曦頓失心跳,跳崖,她怎麼可能會無端端跳崖?
不會的,她不會輕生的,她不會這麼做的。
安陵永曦像只發怒的野獸,吼出聲來,“當時,万俟清澈在哪裡?他為何不阻攔她?”
扔下墨璃,安陵永曦前往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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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是秘密行動,所以,帶的隨從不多。
一行十幾個人,不許任何人跟著,安陵永曦提著劍來到景王府。
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滅了万俟清澈,帶她走的人是万俟清澈,結果,万俟清澈卻眼睜睜看著她跳崖。
好個万俟清澈,竟然把人弄沒了,他是該付出代價了。
到了景王府,安陵永曦是一路殺進去的,無論是下人,還是別的人,見人就殺。
安陵永曦殺紅了眼,握著一柄尚在流血的劍,恨不能殺光所有人。
劉全大叔的功夫還算不錯,他是見過安陵永曦的,劉全的武功雖高,卻不敢出手傷了安陵永曦。
“你來蒼渠就是為了在景王府大開殺戒麼?”
安陵永曦下手極狠,每一招都直擊要害。
“快讓万俟清澈滾出來。”
“王爺前天就病倒了,不便見客。”
安陵永曦怒意更甚,想躲,沒事,那就血++洗他的景王府。
“只要他還沒死,就讓他滾出來。”
景王府已經血流成河,遍地屍體。
那些侍衛還在前仆後繼,安陵永曦一劍一個,另一面還在防備劉全的攻擊。
“王爺身有重病,還望閣下不要為難我等。”
安陵永曦氣憤不過,“他是真病還是裝病,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万俟清澈,他今日非得給個說法不可,沐泠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去跳崖,這其中的內幕也只有万俟清澈清楚。
這時,一個紅色身影與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景王府的大門口。
朔月與万俟清泉看著那滿地的屍體,不知作何感想。
朔月抬起下巴,衝安陵永曦說:“安陵永曦,為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大開殺戒,值麼?”
安陵永曦根本就不屑理會朔月,在他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朔月受懲罰的分割線***************
王府內院四位侍衛接著竹椅,万俟清澈坐在竹椅上咳嗽。
万俟清澈露面了,安陵永曦這才罷手,卻將劍鋒指向万俟清澈,“万俟清澈,把念念還給我。”
万俟清澈無力地搖搖頭,他派去了不少人去懸崖下尋找,因為要繞路走,路程較遠,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訊息。
朔月兩日未見万俟清澈,見他憔悴不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