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鑽了過去,就連嚴夫人紅豔豔的裙子也被他扯下了一塊,露出白生生的腿——這女人裡面居然沒有穿褲子。
這一下變故忽起,頓時驚呆了好些人,眼看著胡三狼狽鑽過嚴夫人胯下的樣子,和嚴夫人****出來的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好些人控制不住的爆笑出聲。
“咳咳”秋十三轉開視線,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嚴夫人雖然作風有些開放,但是當著這麼多人丟了臉,也是接受不了的:“賤人,叫你看看我的厲害”手上不知打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飛鏢來:“老孃的便宜可不是好佔的”
趙家主和任某人重新揮動武器衝上來,他們四個江湖名宿聯手不敵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就不用活了,因此兩個人都用足了全部的力量,銀鉤走勢刁鑽,判官筆帶著呼呼風聲,一上一下的對著沈重華的要害攻來。
這個是機選的剛剛好,嚴夫人的飛鏢非為上中下三路打向沈重華好幾處重要穴位,胡三的刀從左邊斜向下劈落過來,趙家主的銀鉤從右向左,由下往上,看那個架勢似乎是想將她撕開一樣,任家的判官筆從頭頂上重重的砸落下來。
上下左右完全被人封死,無處可退,已經有人不忍心的閉上眼睛,不想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血濺三尺的樣子。
沈重華冷哼一聲,聲音裡全是不屑,她不過是不想動用那些厲害手段罷了,可不是對付不了這幾個蠢材,銀白色的長練舞動起來,猶如銀色天幕將她身體周圍保護的密不透風,幾枚飛鏢完全做了無用功,被擋在外頭失去力道落了下來。
胡三的刀、趙家的銀鉤、任家的判官筆也好像遇上了巨大的阻力,這銀白色的長練看起來柔軟之極,灌注了真氣之後卻無比的堅韌,他們的武器不但沒能突破進去,就連一點痕跡都沒能在上面留下。
交戰雙方講究的就是一個時機,被銀白色的天幕給擋住了有效的攻擊,擊殺沈重華的最好時機已然失去了,三個人馬上收勢後退。
“別急著走啊,接我一掌試試”銀白色的天幕裡面探出一隻白皙的手掌,輕飄飄的一章按在趙家主胸膛上。
很輕描淡寫的一掌,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一個嬌柔的女子溫柔地將玉手放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一樣,趙家主的臉色卻一瞬間變得如同白紙,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一口血噴了出來。
胡三雖然猥瑣,卻很是機靈,早在銀色長練構成的天幕裡面探出沈重華的手掌之時就迅速的後退了,晚了一步的任某步上了趙家主的後塵,被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腳給踢中了喉嚨,那隻腳不大,鞋子也好看,綴著明珠和流蘇,一看就價值不菲。
任某人變成了滾地葫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之後終於靜了下來,卻已經一動不動了,看樣子大概是被那一腳直接踢碎了喉嚨。
“跑的了嗎?”沈重華冷笑一聲,一道白練飛出來,直接纏在了胡三的腿上,向後用力的一扯,胡三頓時被拽的飛了起來,在空中直接撞上了巨劍石雕,砰地一聲悶響,沈重華收回了白練,胡三從上面掉落下來,滿臉是血,巨劍石雕上面蜿蜒的血跡慢慢的淌下來。
眨眼的功夫,四位高手除了嚴夫人之外全都生死不知了,圍觀的眾人悄悄地倒抽一口冷氣,看著沈重華的眼光發生了變化。
江湖就是這樣,實力為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都得靠後。
沈重華手裡的白練像是最柔軟最光滑的絲綢,輕飄飄的在她手上隨著風飄動,他把目光對準了僅剩的一個人。
嚴夫人接觸到沈重華的目光,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目光一一掃過地上倒著的幾個凶多吉少的人,牙齒上下打架,恐懼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沈重華,****在外的白皙小腿很明顯的在哆嗦,最後她居然坐倒在地上痛哭失聲起來。
這個女人居然是被嚇的哭了起來,周圍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笑出來的,全都被沈重華猛然間展現出來的鐵血狠辣手段給震住了。
嚴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好不可憐,秋十三拍了拍額頭:“重華,就這樣吧,想來大家都已經明白了,那些事情可以摻和,那些事情不能摻和,既然如此,何必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眾人,尤其是心裡有些小心思的全都打了個哆嗦,心裡頓時感激起秋十三來,能享受得了這樣一個女子,秋十三真乃神人也
只盼望著秋十三早日把這個可怕的女子娶回家去,好好看住了,別再出來嚇唬人了。
沈重華收起白練,無趣的拍拍手:“本來還想跟嚴夫人比試一下暗器呢,你真的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