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凡烈的話也有道理,所以我決定和凡烈站在一起。
“可是我剛才說過,我的準頭不高。”技術性難題再一次擺到我面前。
“沒事,姐姐儘管拋吧,有我呢。”凡烈拍拍胸脯。
得到了他的保證,我掂量掂量手中的繡球,屏息運氣,抓球在手倫了兩圈,奮力向那個男子砸去。哎呀,這繡球太輕,根本扔不遠。眼看它才飛了兩米就要落到那個因為胸口碎大石用力不當正在狂噴鮮血的人身上。
凡烈大喝一聲,一躍而起,矯捷地飛了過去,在半空中抓住了那個繡球,腳尖在噴血那人身上輕輕一點,滑到了那男子身邊,把繡球壓進男子的衣領裡,一氣呵成。
我的下巴掉了,輕功啊,這就是真正的輕功啊。
“三當家的,這樣不是作弊嗎?”有人質問道。
“我們姐弟的事情誰敢插手,誰要那十兩銀子我送給他,不想要就閉嘴。”凡烈厲聲說道。那些抗議者紛紛閉上了嘴巴,想不到凡烈小小年紀功夫不賴,氣勢也很足。
“哎呀,凡烈,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叫我以後怎麼服眾?”奶孃雖然還是臉帶笑意,但眼睛裡卻有點冰冷,不太象一個50多歲的婦人。
“奶孃,沒誰不服啊,你們說是不是?”凡烈又恢復成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眾人哪敢再說話。
“也罷,順子,你們把人帶下去,洗刷乾淨嘍,我家書兒要成親了。”奶孃終於不再追問,我鬆了一口氣,恐怖的拋繡球終於結束了。
“慢,當家的,我有話要說。”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俊雅的外表下同樣是一口很文雅的男中音。
“哎呀什麼說道?不用說了,晚上圓房。”奶孃揮揮手。
“當家的,您做這件事情,也是想為二當家今後的生活著想。大當家,我與二當家實在無緣,如果硬要湊到一起,也只是誤了二當家終身,耽誤了二當家大好年華。大當家的,我有個交易想跟當家的做。”男子很冷靜,俊臉上全是一種盡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什麼交易?”奶孃微眯著眼問道。
“大當家的您過來。”男子示意,奶孃把頭湊了過去,男子在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