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一定要去做,我要與你白頭偕老,年年同看楓葉似火。等我們再也走不動的時候,就讓兒孫在這裡給我們搭一間小房子,你說好不好?”
女人幸福地抬起了那張因為紅暈美得不可方物的臉,我看清楚了,那張熟悉的臉,是那個眼熟的桃花美人。
“莫離,莫離,但願你我真的永不分離。”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女人美麗的臉上滑下,又被男人輕輕地吻去:“我只是你的莫離,永遠只是你的莫離。”
這時一陣清風輕輕拈起了男子的長髮,長髮下是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睛,他眼裡只有他面前的女子。看到那雙眼睛,我猛地渾身一顫,一切又如煙消散。
回到真實的場景,我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卻看見有鮮紅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下。
“書兒,你怎麼了?”奶孃用手絹手忙腳亂地給我擦著鼻子,我小心地抬起頭,看看她的眼睛,又搖搖頭:“奶孃別擦了,我上火了。”
“大神醫在此,怕什麼?”其他人都被奶孃的喊聲引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司清當然不會錯過大顯身手的機會。他幫我把了把脈:“沒事,上火了。”
我笑笑:“我去找水洗洗。”
真幼齒,看春宮都會看上火,我一邊洗一邊取笑自己。
“嫂子,怎麼,對百里動心了?”司清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對我擠眉弄眼。
我瞪了他一眼:“呸,胡說什麼?”
司清猥瑣地笑著:“嫂子,有些人在發春夢或者看到美女帥男的時候,就是你那種表現。我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在我面前流鼻血的人多了去了,嫂子,你瞞不了我的。”
“有點醫德好不好?”我顧不上跟他生氣:“司清,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人能看到某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嗎?或者看到某些幻影?”
司清呆呆地想了一會:“嫂子,你說話顛三倒四的,你在說巫婆嗎?”
我不想解釋了:“司清,你看我有沒有病壞腦子啊?”
司清搖搖頭:“我幫你把過脈,好著吶。”
我再問:“那這個世界上有易容術嗎?”
“有,但我不會。”
“沒問你會不會,最高超的易容術能達到什麼境界?”
“神鬼莫辨,出神入化,但所有的易容術都有一個缺點。”
“什麼缺點?”
談到學術問題司清很嚴肅,他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盯著我,認真地說:“眼睛,沒有人能隱藏他的眼睛。”他的話讓我又想起了幻境裡那個男人的眼睛,就在剛才回到現實的某一瞬間,我似乎發現那人的眼睛裡有著和幻境男人同樣的深情,除此之外還多了一些讓人心疼到骨子裡去的寂寞與哀傷。是因為在現實中那雙眼睛看不到那個美麗的身影嗎?莫離莫離,缺了主人的莫離,難道只剩下那種蒼涼的眼神?
“你好點了嗎?”百里飛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司清又笑了:“礙事的人物立刻消失。”說著自動退場。
“怎麼流鼻血了?”百里飛墨又問道。
“沒事,就是上火了。”
“拿,這個,防上火的,我出門前我娘非得塞給我。”
我不客氣的接過那乾果一樣的東西塞進嘴裡,甜絲絲的很涼快:“很好吃。”
“有用就好。”他又笑了。我突然發現除去敵意的飛墨笑得很乾淨,乾淨得像剛被雨水沖刷後的青翠竹葉。
“你笑起來很好看?可惜我們老是吵架。”我實話實說了。
“說一個男人的笑容好看很彆扭啊,我又不是司清。”他反駁。
“真的,你的嘴角好像桃子尖啊。”
他無奈地扯扯自己的嘴角,下了個結論:“我看你是餓糊塗了。”說完他朝其他幾個人走去:“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大家紛紛準備開路,這時奶孃突然說道:“好了,凡烈書兒,奶孃就送你們到這了,去了周家要當心,我還等著你們來接我呢。”
鬼面刀勸道:“老夫人,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到周家吧,都已經走了一個早上。”
“不了,我畢竟還是一個堂堂的山寨寨主,走不開啊。”奶孃笑著翻上百里飛墨的馬:“書兒,好好照顧凡烈。”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答她的話,只好呆呆地點頭。
奶孃笑著打馬來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個紅色的鐲子:“這個昨天忘了給你。孩子,你的武功時記時忘,凡事要當心。記著,鐲子別誤傷了自己。”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