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利用這一點,越鏡塵也就立刻忘了它。凝下心神,定定看著蕭墨隱,有片刻說不出話來。
後者含笑看著他,伏下身,柔柔地吻著他頸側最為柔軟的肌膚。
略微溼潤冰涼的異樣觸感……單是那麼輕柔,就已起了一層顫慄。然後吻一路移到胸前……
對方撥出的氣息,與對方雲一樣柔軟的發……都可以使他一絲不漏地感覺到那種麻癢的快感……
於是,那黑如深夜的眸裡便籠罩上了霧氣,朦朦朧朧再也看不真實。
分明是不能沉淪的感情。
“不能沉淪”是因為太想沉淪於那樣的感情。然而,越是不能沉淪,卻也越容易沉淪。
越鏡塵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感覺。無疑,他很喜歡也很欣賞蕭墨隱,但是這種感情發展到哪個程度?他心裡不知道。
蕭墨隱把他眼神這變化看得很清楚。靜靜地翻身坐到橫樑上,讓人坐在自己的懷裡,便開始細心地挑開他最後的衣釦。
以為懷裡的人已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卻忽然聽見斷斷續續的低語,顯是用了最後的理智說出這句話。
“……在這裡……會……”
越鏡塵無力地靠在蕭墨隱的肩膀上,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瞼,眼眸半閉。
話只有一半。然而蕭墨隱一向很是瞭解他。
扣在腰上的纖指驟縮,越鏡塵吃痛,側過頭目光冰冷地看著蕭墨隱。然而,後者竟然比他的怒氣還大。“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
越鏡塵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
蕭墨隱又笑,笑得比春風還溫柔比春水還溫暖。“你不想被什麼人看見嗎?”
若這時越鏡塵還有餘力,很想回他一句——難道你喜歡被人看著嗎?
可惜他沒有。方才才說了幾句話,卻已是他全部的精力。重傷初愈,沉痾舊疾,雙點重穴,還有……被挑起的□……
咬咬牙,耽著真氣逆轉的危險,他強自逼上一口氣,說了兩個字:“出去……”
“我今天還非要他看著不可。”
蕭墨隱依然淡淡地笑,笑著望進越鏡塵有些黯淡的眸,雙手上下左右來回遊走,時不時輕擦過幾次那處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地帶。
越鏡塵的喘息忽然急促了起來,被制住穴道的軀體卻仍動彈不能。越是不能動,也越是難受。這幾乎變成一種折磨。
蕭墨隱這時才柔聲道:“許是我多慮了吧,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