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破肚,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想要用力掙扎,可是他的一身武功在這裡竟是無用,被四個獄卒死死地壓住,他大聲地尖叫:“元烈,你好膽子!”
刀光一閃,只見一個衙役將那鐵鉤扣進他的肚子,不知如何動作,他只覺得腹痛如絞,對方冷笑一聲,那鐵鉤竟然穿破了他的衣裳,扣住了他的肚臍,這種痛苦實在叫人難以忍受,他尖叫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獄卒已經像提小雞一樣將他放在一個長凳之上,提來一壺辣椒水,如同茶館跑堂一樣拎高了,對準他狠狠地澆了下來,直把他澆得涕淚橫流,嗆咳不止。
元烈笑吟吟地問道:“裴公子,這天牢中的滋味如何啊?”
裴徽咬牙切齒,他此刻恨不得將面前的旭王元烈生吞活剝才能消解心頭之恨,不由怒聲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打成招嗎?!不要白日做夢了!”
元烈看著他,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染了殺機,反倒大笑起來:“你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為難你,可惜你們裴家總是步步緊逼,欺人太甚,凡是惹她不高興的人,我都不能輕易放過,所以只好對你不住了。”說著他瞥了一眼京兆尹,道:“華大人,你這裡就這麼點本事嗎?”
京兆尹滿頭是汗,一仰脖子,厲聲吩咐那些衙役道:“你們用點力氣,沒吃飯嗎?”
那些衙役都是地地道道的行家,知道如何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絲毫不留下痕跡,再加上眼前旭王和京兆尹都在看著,他們便只能更加的賣力了。
裴徽厲聲道:“士可殺不可辱,元烈你這個狗東西……”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獄卒打了個滿臉花。他一個趔趄跌倒,從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