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買一些好酒好菜,回來和二少爺一起慶祝。所以咱們的馬車沒有回來,而是向著淨月樓而去,誰知走到德勝門的時候,旁邊的小道兒上突然湧出好多人——”
李未央抬手,阻止她往下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了,在一路上,或者是藥堂裡,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柳兒仔細回憶了一番,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李未央皺眉,道:“你再好好想想,或者什麼奇怪的人,也可以。”
奇怪的人?柳兒想了又想,道:“要說有什麼奇怪,那就是咱們到的時候,那藥堂的藥童說姜大夫突然有一位貴客到訪,說是要讓咱們二少夫人再等片刻,二少夫人原本不太高興,可還是答應等了。不多時,那房間裡就出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然後二少夫人就被請進去了。”
“蒙著面紗的女子?什麼模樣?”李未央追問道。
柳兒仔細回憶了很久,道:“那女子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咱們二少夫人,差點把面紗撞掉了,她似乎要發怒,卻不知道為什麼一言不發快速離開了,的確是個很奇怪的人。”
“她身邊可帶著什麼人?或者,她坐的馬車有什麼特別?有沒有什麼標記?”李未央下意識地覺得這個神秘的女子,一定跟孫沿君的死有某種奇特的關聯,不由自主地問道。
柳兒搖了搖頭,道:“她身邊帶著兩名護衛,都長得很尋常,奴婢也沒有仔細瞧,她的馬車……就像是最尋常的那種馬車,也不華貴,再普通不過了,便是中等富貴人家,也總有兩三輛的。”
李未央慢慢道:“那她身上的衣裳呢?什麼質料?”
柳兒苦思冥想了半天,她真是沒有太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