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兄可知菏澤慕容氏?”
太子的眉頭皺得更深:“這個……我自然是聽說過的。”縱然不知道,當初在宴會上的那一場刺殺,也讓所有人都印象深刻。說起慕容氏的覆滅,和蔣家當然有著十分重要的關聯,簡直可以說是蔣家一手促成的。
拓跋真道:“你現在可以說你的名諱了。”
那女子抬起頭來,柔聲道:“民女叫做冷悠蓮。”
太子面色一震,隨即大驚道:“你說什麼?”
那女子又重複了一遍:“民女叫做冷悠蓮。”
太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盯著拓跋真說不出來,最後才道:“宮中那位蓮妃的名諱,正是冷悠蓮。”
拓跋真笑道:“是啊,冷悠蓮,怎麼會這樣巧合呢?皇兄,你不覺得奇怪嗎?而且這對同名同姓的女子竟然是一對主僕。”
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驚疑不定地盯著這女子的臉孔:“莫非——”
拓跋真的聲音變得非常冰冷:“這關乎到一個很大的秘密。”
太子露出迷惑之色,他不明白,一般主人的名諱,丫頭們都是要避諱的,怎麼會完全一樣呢?縱然是一樣好了,這跟他剛才提到的慕容氏又有什麼關係?
拓跋真看太子的表情,就知道他還沒有明白,不由看著那女子,語氣深沉道:“她才是真正的冷悠蓮,而那宮中的蓮妃卻是名叫慕容心,是菏澤的公主,慕容皇室的餘孽!”
太子面色煞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嘴唇抖動著,厲聲斥道:“一派胡言!造謠也要有個限度。”
拓跋真從容道:“真正的冷悠蓮就在這裡,太子不妨好好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