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李未央給她吃了什麼藥,竟然能讓她這樣死心塌地的,他難以理解。
李未央剛要掙脫,腕上卻是一緊,被一隻冰涼的手緊緊鉗住。身子一時不穩,踉蹌的被扯進了李敏德的懷中。她有片刻留戀那溫暖,然而終於,悄悄隔開了他,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兩雙眼睛,不小心碰在了一起,卻是李未央先移開了眼睛。
李敏德撫摸上李未央的臉,一個多月以來,他從未曾經歷過如此*噬骨的相思,明明近在咫尺,她卻總是對他視而不見,他的心,空空落落,不管什麼樣的事,什麼樣的人,也沒辦法舒緩他心頭的寥落寂寞。趙楠請求他立刻回國,可他卻渾不在意。因為,他愛的人在這裡,他不管去到哪裡,又有什麼意義呢?
當終於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沒有勉強自己再做任何無意義的等待,他主動來找她,沒有想到,她在他面前做出剛才的那一幕。
他是那樣的瞭解她啊,她根本不是那種可以容忍男人三妻四妾的女子,若她真的喜歡拓跋玉,她早已可以嫁給他,為何要選擇在他面前說那樣的話,這一切都是為了逼走他!她這麼做,必定是有所顧慮,讓他怎麼還能忍得住心頭的躁動!
“你到底,還要躲多久!”如同一把鈍刀子在心頭來來回回的割,從不曾說過的話,就這樣輕易的脫口而出,“你知不知道,你的戲演得很拙劣!”
李未央怔住了,原來她的舉動,拓跋玉知道,他,竟然也知道。是啊,他們都是世上難得的聰明人,怎麼會看不穿她的把戲呢?
看著她,李敏德心痛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發誓要把她捧在手心裡好好呵護,然而她卻還是對他演戲,不肯放下包袱,是否,他真的做的太少,以致她如此不安,不敢相信他的感情。“未央,你真的能一輩子躲避嗎?”
李未央看著他,他的面容映在她的眸光裡,似乎有輕微的波動。
李敏德,不,元烈,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就在剛才她以為自己已經騙過他了,現在才知道,他狡猾地如同詭詐的狐狸,輕易洞穿了她的心思。甚至於他還這樣霸道,不允許她繼續逃避。想到這裡,李未央輕聲地問道:“敏德,你可以給我什麼呢?”
李敏德看著她,慢慢道:“你想要什麼?”
李未央聲音柔軟的似漣漪的春水,卻帶著數不清的寒意:“我要天底下再也無人敢欺辱,我要實實在在的自由,我要至高無上的權力,我要天底下最高的地位,你——能給我嗎?”
李敏德怔住,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半天不語,似要把她刻入自己的眼中,慢慢的,他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滑過,攏入髮間,忽然用力,唇幾乎是惡狠狠的啃噬了過去。李未央呼吸一窒,不由張開嘴,唇齒相依時,他的吻隱隱的帶上了一絲惡狠狠的味道。她一時的混亂,竟然忘記了拒絕。他長驅直入,毫不退縮,狂野地索求,迷亂地挑逗,充滿了情意綿綿的糾纏。
良久,他突然鬆開了她,揚起唇畔,自信地道:“這有何難?只要你想,我就為你去奪、去搶,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送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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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 165 喜堂之上'
李未央吃驚地望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李敏德突然放開了她,眼波如絲,淺淺地笑:“你想要的一切,我一定親手送到你面前。在那之前,等我。”
李未央怔怔的,她說這些話分明是要他知難而退,她要天底下最高的地位做什麼,要至高無上的權位又有什麼用,不過是……然而,他卻是認真的,極為認真地回答她的話,讓她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敏德望著她,像是不甘心似的:“要是能帶你一起走就好了。”話是這樣說,他卻知道,李未央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隨他離開這裡,最重要的是,越西的環境絕對要比大曆還要險惡許多,在情勢未明之前,他不能讓她冒險。“我把趙楠和其他人全部留給你。”他輕聲地說著,神情堅定。
李未央立刻道:“我不需要任何人。”
“不,你需要。如果你是要逼走我,那必定是如今的局勢非常緊張,我不該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