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令人完全忘記水墨舞是誰所創的,這就已經是很大的成功了。”
她的聲音很尋常,並沒有被比下去之後的憤怒。拓跋玉知道她心思非常人所能揣測,便微笑道:“其實我很奇怪,之前拓跋真還一力阻止你去漠北,現在怎麼突然想要撮合你和元毓了。”
李未央搖了搖頭,道:“找個藉口讓我死在和親路上,不是很好嗎?這種如意算盤,只有他打得響。”
拓跋玉注視著她,目光深邃:“若我是他,必定會在路上掉包,將你一輩子囚禁起來,不論是殺,還是留,都由我決定。”事實上,他的猜測,不中也不遠了。拓跋玉之所以對漠北沒有打這樣的主意,是因為他對漠北十分忌憚,尤其那漠北李元衡剛愎自用,對李未央又虎視眈眈,他並沒有十全的把握,但對元毓,他卻有把握可以駕馭……只不過此刻,一切都已經雞飛蛋打。
李未央聞言,心頭微微一震,但等她仔細看向拓跋玉的神情,卻瞧不出絲毫的端倪,彷彿拓跋玉真的只是在猜測拓拔真的思想,並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他此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叫她心頭莫名生起幾分厭煩,不由道:“我該進去了,告辭。”
說完,不等拓跋玉開口,便進了花棚。
拓跋玉望著她的背影,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德妃臨死之前那一幕。
當時,德妃對他說:“我以為,陛下的恩寵是一直都在的,他雖然寵愛蓮妃,心底也會給我留下一個位置——可我錯了,男人總是比女人要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