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怕老二因為你惦記上我?”夏湘哂笑。
平日裡,夏湘與戴言提起皇子們,便用老大老二老三來代稱,以免被人聽了去,惹麻煩。
“要惦記早惦記了,如今老大與我交情甚篤,老二便是動作,也不敢太過激烈。我想。他若有所動作,你一定應付得來。”戴言垂下頭,將手邊一塊生兔肉扔給巴葉。巴葉叼著兔肉。飛到了院外,撲騰起的灰塵剛好飛到夏湘的瓶瓶罐罐上。
夏湘連忙護住桌上的東西,橫眉冷對:“你折騰出的事,別連累我。我笨的很,只怕應付不來,被人殺了分屍都還以為在做夢呢。”
戴言哈哈笑了起來:“老二為何要殺你呀?你這丫頭說起話來怎麼這樣血腥?”
“總之。別拖我下水,”待灰塵落盡。夏湘繼續鼓搗瓶瓶罐罐,不樂意地說道:“好好的兔肉,就這麼糟蹋了。你是個白眼狼,巴葉也學著當起了白眼狼。整日裡來我這混吃混喝,幹吃不幹活!”
“不幹活?日後你若嫁給我,掃地擦灰,洗手做羹湯這種事交給我就是。”戴言抿嘴一笑。
夏湘哼哼冷笑兩聲:“若嫁去寧王府,下人一大堆,還缺了洗手做羹湯的人了?”
戴言不語,卻也不惱,依然笑的雲淡風輕。
翌日,細雨霏霏。
夏湘站在屋簷下,任由清風裹著細雨,輕輕撫上面頰,雨水混著泥土的香味兒,融了花香草香,讓人頭腦一片清明。
夏湘心情十分好,下了雨,皇子們和寧王許就不會來了罷?
正歡喜著,就瞧見一輛馬車排成一排,從遠處緩緩行來。夏湘臉色一沉,心道,還真是風雨無阻啊。
兩位皇子沒有來,可李毅和寧王到底還是來了。
夏湘望著遠處騎著高頭大馬,撐著黑色油紙傘的木頭,心裡一陣焦躁。若只是躲著,要躲到何時?若自毀形象,要毀到什麼程度呢?
馬車越來越近,夏湘拿定了主意,撿起身邊的十二骨牙色油紙傘,匆匆迎了上去。
一路行去,夏湘心裡越發澄明:偏要把我拉進這渾水裡,那我就把這灘水攪得更渾些,我看誰敢再來招惹我!
“客官打哪兒來呀?”夏湘跑到馬車前,臉上堆滿了笑,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小女是生活館的東家,瞧見您這馬車貴氣,便親自來迎了,希望客觀能吃的開心,喝的痛快,吃好喝好啊。”
李毅猛地撩開車簾,氣的眼睛都紅了。夏湘卻依然垂著頭,笑眯眯的。
“你故意的!”李毅悶哼了一聲,就要下車,被寧王一把拉住了袖子。
“你給我回來!像什麼樣子?”寧王將李毅拉回到車廂裡,轉而隔著簾子笑道:“聽聞生活館的酒菜味道絕佳,今日本王前來,只為討口吃的,品幾口美酒,不勞東家親迎。”
夏湘抿嘴一笑:“小的早吩咐了戴言,讓他挑了上好的雅間兒,王爺隨我來就是。”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頭刺
寧王坐在車廂裡,一張臉陰雲密佈。李毅氣的牙癢癢,明知夏湘故意做出一副不避嫌,不忌諱,拋頭露面,伏低做小的樣子,可他有什麼辦法?這也就罷了,她還故意提到戴言,即便別人不曉得戴言是誰,寧王會不知道?
若寧王不知戴言是誰,那放在李毅身邊的眼線被拉出來砍頭都不為過了。
“這就是你說的舉止得體,端莊沉穩?”寧王壓低了聲音,悶聲斥責。
“她原不是如此,明明故意做出這樣子!她認得木頭,明知車上是誰,還故意迎上來問,父王!您別被她給騙了!”李毅急的不行,一時面紅耳赤。
寧王本是氣的不善,聽李毅這麼一說,反倒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點兒小伎倆就騙了你老子,你老子可就白活大半輩子了!”
李毅這才放下心來,擦了把汗:“父王英明!”
寧王哼了一聲:“若真是這個樣子,頂多算不知輕重,年少無知。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哼!”
李毅眉心一跳:“父王,湘兒這樣也是被我給氣的,您別跟她計較。”
“還沒過門呢,就這般護著,你……你才多大?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寧王心裡生出一股邪火來。
李毅低下頭,不敢再繼續辯解。
夏湘撐著油紙傘跟在木頭身旁,木頭連忙下了馬,望向夏湘的目光十分恭敬。好似望著未來的女主人,夏湘心裡一陣發毛,連忙快走了幾步。在前引路。
入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