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句。”慌張之後便是胡言亂語了,詩仙的絕妙佳句,到了夏湘口中,連好辭句都算不上了。
“算不得好辭句?”戴言笑的越發溫柔了:“那怎樣才算得上好辭句?”
夏湘不語,想了一會兒,乾脆耍個無賴:“我沒學過吟詩作賦。自然不懂什麼才是好辭句。”
戴言也不戳破,只是疑惑地問道:“那茶你喝了?”
他親眼看到茶水碰上了夏湘的唇。放下茶杯時,夏湘的唇是溼的。若沒有喝下去,只是碰了碰唇,應該不會致命,可依然會有些不適。
見夏湘並沒半點兒異樣,戴言有些訝異了,難不成,這小妮子百毒不侵?
夏湘搖搖頭:“沒喝。”
沒想到聊來聊去又聊了回來。夏湘接到茶水的時候,感覺不對,手指便緩緩劃過杯沿,輕輕將毒素和花瓣都盪開來,碰到嘴唇的水無色無味沒有半點毒素和茶味。
戴言見夏湘不願多說,便也不好追問。
所以,二人雙雙沉默了。
“大小姐,”周玉年站在高處揮手:“你們快些,不至累成這樣罷?”
戴言搖搖頭,望著夏湘假惺惺地說道:“走不動了。”
“走不動了?”夏湘促狹地笑道:“官道上劫持我時,速度快得很,體力好的很。”
“那些事,還提它做什麼?”戴言擺擺手,又拎起腰上的黃玉:“畢竟,咱們已經互贈過信物了。”
戴言笑容乾淨無害,夏湘卻面紅耳赤。
一是自己打的這紅絡子太難看,將好好兒一塊黃玉也拖累的難看了起來。二來戴言這話,似乎有些別的意思。互贈信物?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啊,那匕首是自己偷的,這絡子是用來交換……
“不是互贈,是交易。頂多算買賣罷了,跟信物二字扯不上關係。”夏湘坦坦蕩蕩地望過去,看到戴言似笑非笑的眼,很好看。
戴言不比世子李毅長得漂亮,可那雙眼,卻與別的孩子不同,能安穩人心,也能讓人慌亂。
夏湘沒有亂,卻有些慌張。
“無論如何,我送了你兔子,送了你匕首,吃了你的丸子。你救了我兩次,送了我絡子,還……騎過我的身子。咱們……總算有緣。”戴言聲音淡淡的,不著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