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此城,就交給他們二人去辦便是。”李績大叔笑言道。
本將軍點子最背,肩背上中了十餘箭,雖說傷不到要害,可那刺蝟形象也太深入人心了點,蘇定芳、薛仁貴兩位主將也同樣受傷,不過,都是刀傷。房成與勃那爾斤也捱了好幾下,這兩個傢伙在外邊一面讓醫護兵給他們治療,一面在那不知道嘀咕啥子,勃那爾斤不停地拿手指著自己的胸口一臉得意之色,看樣子這兩個沒事幹的忠僕正在比拚誰身上的傷痕多,無聊!
“哈哈哈……賢弟看樣子不會躲箭,不過,就憑你那一身的神力,確實難有人能近身傷得到你。”蘇定芳的左肩捱了一刀,背上也捱了一刀,而薛仁貴背上有大概四五處刀傷,都沒本將軍傷的多,腰背上十來處箭創。他們受的是近攻,而我遭到的是遠端打擊,很奇特的對比。
“那是,論起武技來,小弟確實比不上二位兄臺,莫說是躲箭,小弟根本就瞅不準那玩意是從哪射來的,哪有那功夫去躲。”我無奈地笑道,本將軍會個屁的武技,不過,老子別的本事沒有,就四個字,力大無窮,不光是暴發力強,耐力同樣超人得很,若不是擔心我的寶馬馱不動,本將軍就算穿上四層重甲,兩手各拿一根兩百多斤的狼牙棒耍上半個時辰都沒問題,正所謂一力降十會,管你他孃的耍的是仙人指路還是蘇秦背劍,老子一大門板砸下去,全給我變人肉餅子。想來也汗,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極品,嗯,感謝原來那位房遺愛,是他,替我鍛煉出了一個強壯得變態的身胚,嗯,或許這會子他正在另一個時代和時空練著肌肉,發誓要成為異世界腹肉最發達的魔獸冠軍也說不一定。
就算是在學院裡薛仁貴跟我單挑過兩回,或許他也有讓我的成份在裡邊,不過,最多擋我三下,他手中不管是啥子武器都會拿捏不住,虎口滲血。
端坐在馬紮上,呲牙咧嘴地由著流霜這漂亮小道姑在我的肩背上塗抹著藥物。還好,我一向能吃能睡,身板子又壯實得可以,加上身上套的是兩層重
部份的箭枝都不過是劃破了點皮肉而已,腰上的那一是擦出了一條大口子,血流的多,其實並無大礙。
流霜手似乎碰到了腰上的創口,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疼!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輕點。”
“少摞嗦!這麼個大佬爺們,在戰場上的時候可是能耐得緊,背上插得跟刺蝟似的,還斬將奪旗,這會子怎麼這樣,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動的?”流霜白了我一眼,利嘴如刀。
我扭頭看了眼一臉嗔怪之色的流霜,不由得苦笑道:“小妹妹,我是大佬爺們不假,可這裡又不是戰場,戰場之上,生死相搏,我身為一員戰將,自然要為底下的人做出表率來,身先士卒,不然,我怎麼率大軍與敵作戰,再說了,當時那個場面,誰還記得什麼叫疼痛?一心只想著為國效忠建功立業,就算腳下是刀山火海、一身血肉模糊本將軍也要,哎呀……輕點!疼得厲害!”這小道姑肯定是故意報復,疼得我差點冒了冷汗來。
邊上,蘇定芳與薛仁貴兩個王八蛋在那不停地擠眉弄眼,一臉猥瑣的笑容,咋了,忌妒給我療傷的是漂亮妞,給你們治傷的是糟老頭?
好不容易拿烈酒清理完了所有的創口,流霜正小心翼翼地把金創藥給覆上,我悄悄地挪了挪腿,把放在跟前的那個酒葫蘆勾到了身上。“喲,能耐得緊,你的腳也傷了不成?”流霜似笑非笑地瞅著我,咬牙切齒地道。
邊上的蘇定芳笑的不停地拍著薛仁貴,兩人渣很是興災樂禍,氣的老子想一大腳把這兩個沒一點兄弟之誼的傢伙踹到大營中的茅坑裡去。
“怎麼不說話?”流霜惡形惡狀地把臉湊近了些,黛眉挑起,黑白分明的雙眸盯著我,那濃密的睫毛就像是畫上了眼線一般,紅唇微啟著,又是那股子白合花的味兒燻入鼻腦,讓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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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麻煩小妹妹你先退後一些,你靠得太近了,我怕口水噴你臉上,有損你的佳顏。”我頭向後微仰,一本正經地道。流霜俏臉不由得泛起了紅暈,飛快地站直了起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啐道:“下流!”
我很是不滿地道:“我說大姐,我啥時候下流了,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罷了,對了流霜妹子,我就喝那麼一點,你也知道,男人啊,喝點酒之後,這疼痛就會感覺輕了許多。”
“真的假的?”流霜斜著眼睛瞅我半晌,我點了點頭,目光純潔得就像是天使,表情就象是無辜的羔羊,咱說的可是實話,酒精作用於中樞神經系統,阻斷或者減少痛感對於中樞神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