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足無措了,呵呵呵。”
“這些是什麼物件,如此沉重?”劉仁軌好奇地瞅著士兵們將火炮置於甲板上,用繩索將其穩穩地固定在甲板上。
“這叫火炮,攻城拔寨,只需此物,無論對方是何等城廓,不過十數炮,定叫他門垮牆塌。”我很是得意地吹噓道。
“這麼厲害?!”劉仁軌不由得倒由了一口涼氣,瞅了半晌,拿手摸了摸那錚亮的銅質炮管,方自收回了手朝我笑笑。跟這位劉大人聊了幾句,這人也還不錯,算是一個好相處的,就是性子直了點,有啥說啥,聊不多會,因為現在正是裝船階段,只得與這位剛剛認識的劉大人告別,繼續指揮著學員們速度裝船,忙了半宿,總算是在子夜時分將人和重等物全部裝運上了這些鉅艦。
是鉅艦,比如我現在所在的這艘樓般,長至少超過六十五米,寬約十五米,吃水約四米左右,而水面上的高度最高處竟然達到了十五米,底尖上闊,首尾高昂,又有堅強的衝擊裝置,乘風下壓能犁沉敵船,兩側有護板。全船分四層,下層裝土石壓艙,二層住兵士,三層是主要操作場所,不過眼下載滿了我的軍隊,上層是作戰場所,居高臨下,如果弓箭火炮向下發,往往能克敵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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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身為行軍長史,也忙了半宿的劉仁軌也步到了船沿,“房大人好雅性,怎麼不去休息,還在此留連?”
“哦,劉大人,這是房某第一次坐船,太興奮了,有些睡不著,一來看看海的夜景,這二嘛,也是想看看我大唐的無敵戰艦倒底是什麼個模樣?”我笑著言道。
“我大唐之戰艦,若是在海上遇敵,絕對是沒有敵手的!攻打卑沙城時,高句麗的水軍來援,來艦約有百艘,奉張大總管之令,下官自領樓船十艘、鬥艦二十艘以迎,毀傷高句麗之戰艦過半,餘者逃匿。”劉仁軌一臉平靜地道,不過,目光之中還有有著些許的自得。
“哦,房某原以為大人只是文官,不想,倒是對海戰頗為精熟。”
劉仁軌嘿嘿一笑:“精熟倒不敢,不過自接陛下聖喻,下官既入水軍,豈能以無識之姿以教士卒?故爾從那時起就開始專研起水軍與水戰來了,水戰之中最重者,莫過於風向和水向,這兩點才是影響戰爭勝負之關鍵,當然,將士對於戰艦的操演是否精熟也很有關係,不過,我大唐之船舶製作之精良,遠勝周邊之國,比如這艘樓般,尖底而船身扁闊,平面近似橢圓形,頭尖尾方,從龍骨到舷側有船板十四行,一到十行是兩層船板疊合,十一到十三行是三層船板疊合,三層總厚度約有尺餘,用三層板是防水線附近波浪衝擊,船板搭接和平接兩種方法混合使用。板縫有麻絲、繡茹和桐油灰搗成的艌合物……”
劉仁軌濤濤不絕地給我講述起了戰艦的優劣起來,對於水戰,他也很有一套,說來頭頭是道。很建談的人物。這倒是讓我很感興趣,他口才不錯,我而且對於水戰有著相當獨特的見解,光是水軍的戰術他就列舉了不下十種之種,而且對於什麼樣的陣形適合對付什麼樣的敵人,什麼樣的天氣之下做戰該採用哪一種陣形都說得頭頭是道。
這個時候,同樣這宿未睡的大
亮和蘇定芳等人也走出了甲析,見到我們這邊正談得的,禁不住也走了過來湊熱鬧。
對於水軍的戰術和戰法我瞭解不多,不過,我可是看不過少關於海戰的大片,所於在波瀾壯闊的大海里奮力地搏殺的場面讓我極是熱血沸騰,特別是兩艘大戰艦對決之時,那數十門火炮一齊相互轟擊,木屑飛濺、血肉橫飛的場面更是能讓人震撼不已。
火炮?火炮!三清道尊在上,火炮,親孃哎,差點激動的抽自己兩耳括子了,太激動了,我朝著大唐海軍統帥張亮進言道:“張大人,末將有些淺見,想與大人討教一番。”
張亮點了點頭:“但說無妨。”
我拱手一圈,自顧自地言道:“那末將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大唐之水師之雄姿,讓末將大開眼界,不過,聽了劉大人一席話,倒覺得,如今海上之戰法,強調戰船的衝角戰、接舷戰的能力,比如這艘福船左右前後置六拍竿,也是為了便於近戰之法,不過似乎遠端打擊的辦法沒有多少。”
“非是沒有,遠擊,都是多用強弩火箭以擊對方之船,或以投石機拋射火油,使其船毀。”劉仁軌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我的意見。
我點了點頭,對這位精於水師戰法的劉仁軌的意見表示贊同,不過,我繼續闡述著我的觀點:“我樓船船體之堅,非同小可,想必張大總管也該見識過末將等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