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法正確,學習外國的好東西,對自己是大有好處的。就像大唐的樂器琵琶,這原本就是胡人的樂器,還有胡凳等物,大唐的政府和百姓,普遍都採取一種平和而博大的胸懷去包容萬物,有用的,拿來便用,不需要的,則也不會一棒子打死,而是用一種理智的目光去審視和觀察。
再說了,本公子只是提出了一個理念,大唐從來不缺人材,更不缺傑出人材,我只不過把我的方法一說,《切韻》是隋代陸法言所著的中國第一部韻書。裡邊就提出了聲調的概念,而我這裡,就進行了簡化,直接採用四個聲調符號來表示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四個調類,先把基調給定下,然後,由這些大唐精英們集思廣義,歸納和簡化出一種簡便,而又能易學易懂的聲母和韻母來進行組合,得到完整的漢字讀音。
說起來很簡單,嗯,本來就是,若是漢語拼音要搞的太複雜了,那還不如直接教他們漢字讀音。不過,即使我只提供了基本的概念,至於那些聲韻母,自然是由大唐的那些語言學家去負責,咱可管不完那麼多的小事。
不過,得到了我的提點,光是這四個聲調符號,就極大的解決了很多古代語言學家最頭痛的校音問題,而我提出地聲母和韻母組合起來拼讀漢字的理念。更是讓他們看到了一條關於整合大唐各地口音的問題。
因為《切韻》此書採用的是以漢字計音,又稱為韻目,如平聲的“東、冬、鍾、江”,上聲的“送、宋、用、絳”等。共五卷,收一萬五千餘字萬字。共分一百九十三韻:平聲五十四韻,上聲五十一韻,去聲五十六韻,入聲三十二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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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武德初年便被定為官韻。增訂本甚多。至貞觀二十三年。已計收字二萬一千餘個。註文共十三萬餘字。而且,這個韻目是越計越多,至少本公子當初在弘文館裡邊瞅見這本朝庭作為官方教習書的時候,腦袋昏作一團,到了目前,業已增為了二百零六韻,如此之多的韻目。別說是旁人,就算是本公子這樣精通世界各種學說,精通幾門語言……
嗯,自誇得有些過了,可好歹咱認得英語,聽過德語,見過法語,瞅過俄語。還在倭國特產片裡見識過倭語。雖然不精通,好歹也比現代地語言學大師們要牛上一點。可就是本公子這樣地大學者也瞅得頭皮發麻。想想普通人,誰能學得會。太過複雜地東西,自然就難以讓人學會,所以,需要革新。
而我的提議,以簡便的符號“”“ˊ”“”“ˋ”來替代了標註聲調的漢字,另外,同樣提出了分割韻音,提出了聲母、韻母的概念,在韻母裡,我還將其折分為單韻母、複韻母、前鼻韻母、後鼻韻母。這樣一來,那二百來個韻目,可以簡化到極至。另外,我提出了兩套方案,一套呢,就是按照拉丁文字母來進行聲母和韻母的分割,對於這玩意我自然是輕車熟路,畢竟咱小學六年,混的全是這玩意兒。
提筆就在這群朝庭重臣地跟前把二十三個聲母和二十四個韻母全都寫了出來,當然,這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套方案,因為,雖然大唐奉行拿來主義,但是,我卻不希望讓別人抓住本公子的把柄說事。
所以,我還有另一套方案,而且這套方案的成功性更大,因為,這是一套以漢字形式的區分聲韻母的定韻方法,嗯,這還是看歷史書的時候才知道臺灣島上的那票人所使用地竟然是中國第一套法定地漢字形式的拼音字母,至於內容我記不住了,不過,倒還記得幾個聲母和韻母。
例如聲母中的、、、,韻母中地、、、、,我自然也做了一些解說,大家可別小瞧這些字怪模怪樣的,告訴諸位,這些,皆是中國古代漢語中的精華,例如而成。讀如「峨」之韻,。」之古字,說文解字:「,裹也,象人曲行,有所包裹。」,讀「」
在我濤濤不絕的解說聲中,我順便就開始使用拉丁字母和著用作聲韻母的漢字來進行折解幾個漢字的讀音,嗯,不光是我,最後連
和李叔叔都下意識地跟我一塊兒拼寫了起來。就連保鏢頭子,也忍不住一個勁地在那兒活動著唇舌,彷彿他也能拼讀出來一般。
畢竟大唐一直在推廣隋朝編寫的《切韻》,希望藉此確實和統一國家的漢字語音,耐何其太過複雜,推廣著實是難之又難,就算是宏文館裡邊的老夫子,十個教授裡邊,能有兩三人精通,完全掌握那二百來個韻目,就已經算是極致了,至於學生,嗯,至少跟本公子相熟,斬雞頭燒黃紙,插兄弟兩脅雙刀的狐朋狗友裡邊,沒一個人能學全過。
這說明了什麼?複雜的東西,其推廣必然很困難,而現在,我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