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前數日,聽聞應國公武三思和其弟武承嗣虐其繼母……”王義方果然不愧是正義人士,話說得也是非常之洪亮,整個朝堂的所有人等都眼瞅著這位王大人義正言辭,唾沫橫飛地對武三思和其弟大加攻擊,而且都是有理有據,甚至連日期都有。嗯,本公子身為進奏院主官,整這些東西小意思得很,更何況都是小意思。
咱還在其中添了點油,加了點醋,果然,隨著王義方的聲音越說越大,李治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而同樣,朝堂之上的諸位臣工也皆是一臉鐵青之色,太削麵子了,這根本就是掃大唐朝庭的臉面。
邊上,蘇定芳又擠了過來:“俊哥兒,義方兄所說的,該不會是你那家那位的婆家吧?”
我回過了頭來:“正是,正是我家三夫人的婆家,那兩頭畜生,原本還想給他們留條生路,豈料他們竟然膽敢如此對待自己的繼母與妹妹。”
“俊哥兒你怎麼不早說!”邊上裴行儉也湊上了前來,一臉憤憤之色,鼓了鼓胸肌:“讓咱哥幾個出手,絕對讓他孃的乖乖地來給你老婆跪地求饒。”
“這哪能怪我,還不是我那老岳母,總想著家醜不可外揚,再說了,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我隨口問了那麼一句,還真不知道會發生甚子事呢。”我憤憤地拍了拍大腿道。“不過這一次,我房俊不讓這兩個畜生身敗名裂,我誓不為人。”我咬著牙根,陰森森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