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較勁,可現在,看我一臉都要臉紅個半天,害的老子快有兩月沒牽過這位美人兒的手了。
閒雲定然也是想起了我連續幾次去跟他姐約會,偏偏他師父非要扯著我談論藥學和道家知識的窘境,樂的擠眉弄眼的,瞅得本公子直上火。閒雲趕緊拍胸脯一個勁地答應:“俊哥兒您放心,明兒一早我就讓我姐到觀外等您,這總成了吧?我會在觀內請教我師父藥學之上的幾個疑難。不過,你若是去得晚了,到時候可怪我不得。”
“嗯,這才是我的好哥們,嘿嘿,你且放心,我定然不會把你師父也拉上車的。”
第二天一早,本公子就溜達出了府門,特地讓房成給我套了一輛馬車,坐進了車內,朝著架車的勃那爾斤道:“走,先去青羊觀。”
“去青羊觀幹嗎?公子,您昨天晚上不是跟老夫人說今天您要去學院辦公務嗎?”房成在邊上問了一句,獲得了我的獎勵:一個白眼。
“少廢話,讓你們走就走。本公子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要去跟青羊觀的流霜姑娘交流一番難道也不成?”
“成,您說啥都成。”房成在我的淫威之下只能敗退,牽著馬車鬱悶地跟在馬車屁股後邊,嗯,畢竟我總不能當著我婆娘的面說咱出去泡妞,雖然流霜已經是我未來的夫人,不過,咱還是儘量地減少讓家裡的婆娘們吃醋的機會,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