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喚我,說是有重要情況向我彙報,為夫當時急了,所以才連招呼也沒能跟你們打就溜了。”
“這話騙鬼還差不多!”李漱洋洋得意地駁斥著我的謊言,正當我要震震虎軀,收拾這個揭穿我謊言的漂亮妞時。程鸞鸞粗起了嗓子:“給本公子小心著點,若是向你們家老公爺漏上一言半語,本公子……”
程鸞鸞學得很是惟妙惟肖,把我大清早對程府家丁威脅地模樣和話語學了個九成,害的孃親和另外幾位婆娘笑的直打跌,搞的我沒面子得緊。
“原本妾身還準備和拓兒一塊早上就與夫君一塊兒離府,可誰曾想,您竟然丟下咱們娘倆!著實腦人得緊。”程鸞鸞板起了臉衝我嗔道。
我趕緊朝這位婆娘連連拱手賠罪:“好了好了,是為夫不仗義,這還不是讓你爹給嚇地,誰讓你爹爹每一次都來這一手,還家宴,簡直就是讓人生不如死。”說到最後,我心裡怨氣沖天,中了程叔叔不知道多少回詭計,雖然也不能全怪程叔叔,有
本公子自投羅網,但是,程叔叔的家宴著實讓人害怕
而程鸞鸞見到本公子這副模樣兒,原本板著的臉蛋終是展來了笑顏,移開了個位置拉我坐下柔聲道:“是妾身錯怪俊郎了,不過,今日幸好是妾身撞見了那名讓你威脅了一頓地家丁,才問出了緣由,不然,指不定還被您瞞得辛苦呢。”
我趕緊向程鸞鸞真誠地賠禮道歉,揚言下次就算真的壯烈酒場,也一定要等著老婆和孩子一塊兒把家還,決定不顧犧牲,大義凜然地去面對程叔叔這無恥老匹夫,嗯,聽得程鸞鸞早沒了怨意,美目裡全是孜孜地甜意,還溫言軟語地勸解我不要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其實她也不過是一時氣極而發點兒牢騷罷了。
日後,若是她爹爹在這麼逼人太甚,她一定要給程老匹夫好看云云,嗯,兩口子濃情密意地在人前,看得李漱那嘴巴子翹地快跟朝天椒有得一比了,我自然也不能讓其他妻妾受到了冷落,跟她們繪聲繪色地講述起昨天地那場慘烈的家宴,連孃親都搖腦袋:“親家翁這人還真是……”不好說,對這種人確實無言以對。
還好,婆娘很是善解人意,不愧本公子掏心窩子地對她們好,孩子們既聽話,又聰明,很是讓我歡喜,老爺子如今的身體健壯得很,或許是常年耍太極拳早鍛鍊的緣故,至少到目前為止,老爺子沒有像歷史上所言的一般生什麼大病。
我也經常請孫思邈這位老不死的老妖道來家裡邊跟老爺子多多談論一些養生之道,有了這位孫神醫地指點,倒也讓老爺子改掉了過往一些不好的陋習。嗯,父親和孃親身體好,子女聽話,婆娘漂亮貼心,大唐地社會水平進步日新月異,大唐的道路交通建設十年計劃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年,數十萬勞工為我大唐的交通基礎建設貢獻了他們地心血和汗水。
以長安為起點的水泥直道,在大唐疆域內開始變得四通八達起來,以長安為中心,向西,可經由水泥直道直抵玉門關外的沙州。向北,水泥直道已經修至了單于都護府,另一條向北的水泥直道已經修築至了河套地區的豐州,向東北,最遠處,水泥直道已經貫通了忽汗州都護府,另一條遼州直接朝鮮半島最南端的大城金城的水泥直道也同樣修築完畢,開始發揮其作用,使得東北地區的各種物資得以向大唐腹地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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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向東可達山東半島的登州,向東南方,可以挺進到廬州,最多半年的時間,可以聯通江南道已經修築完備的水泥直道,便得大唐的政治中心與沿海地區完全聯絡起來。
而向南的道路有兩條,一條是從長安出發,經由漢中之地,直抵劍南的道路,目前這條道路依舊在艱苦地修築過程當中,畢竟蜀道難不是吹著玩的,另外一條是從長安至商州,然後直抵荊襄之地,最後需要經過潭州、衡州和永州,直抵珠江水系的桂州,以便聯通大唐南部地區的水泥直道,這一條道路,目前也止修築到荊州而已,要完成,怕是至少也還得三五年的時間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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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有多條的大道依舊處於建設階段,當時,經過了數年的建設,已經讓大唐的百姓和朝庭都看到了水泥直道對於國家統治集權的加強,物資的運送,加快商貿往來的流通等各個方面都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而大唐這幾年來,商人和著手工業產品在稅賦方面的貢獻越來越大,可以說,其增長的速度讓李叔叔和一干朝庭重臣都幾乎沒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私人手工業門類也日益增多,包括紡織、採礦、瓷器、銅器,以及紙、筆、墨、硯等的製造,不僅形成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