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駙馬駙馬的叫,這是房府,是我家,在這裡,都得叫我少爺,知道嗎?”朝這傢伙瞪眼。“誒!小的記著了。對了少爺,晉王爺和公主殿下來找您,都來了好大一會了,現下還在屋裡待著呢。”
“噢,知道了……”快步匆匆穿過了前院,踏進了前廳,李治和李漱倆頑童正在拿本公子的紙牌正在那玩得不亦樂乎。
“咦?俊哥兒,你可回來了,快來坐下。等我跟十七姐玩完這一把再與你說事。”李治氣勢很昂揚,而李漱則有點面色壞敗,看樣子,今天的戰鬥,終將以李治的勝利而告終。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李漱作不耐煩狀,手上的牌往桌上一撒一攪,氣得李治小臉泛綠:“十七姐你又耍賴。”。
“瞎扯,本宮怎麼跟你耍賴了,沒瞧見你等的正主都來了嗎?有事不說,你還想等著混飯吃不成?”李漱惡狠狠地朝李治呲牙,這丫頭,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我喜歡!就該這樣,就算是公主,偶爾也要耍耍賴、使使心計,不能老是直棒棒的,不過嘛,態度有點那啥了,很惡劣,唔,還得加強教育。
坐倆皇親跟前,抄起茶水給自個倒了一杯,一口灌了大半:“就是,說正事先,說完了,一會你想玩牌還不簡單,本公子陪你玩。”
“不行,我才不跟你玩,哪一次不是我輸,跟我姐才有意思……”李治小腦袋搖得飛快,很害怕碰上咱這個賭王。
“放屁!還不是因為你姐老贏不了你,小鬼啊,你這樣欺軟怕硬的態度是要不得滴。”很首長地拍拍李治的小腦袋瓜子,操起湖南腔道。李漱直接抱著肚子倒榻上咯咯直笑。
“俊哥兒,別老摸我頭!我可是大人了。”李治一臉黑線地瞪了李漱這個沒心沒肺的姐姐一眼,很哀怨地朝我道。
“大啥?你才多大?貞觀二年生的,我數數,也不就才十三歲嗎?小正太一個,等你十六歲進了冠禮,那本公子就不再對你進行肢體騷擾了。”
“就知道你又這麼說。”李治很喪氣,小聲地嘀咕著,把桌上的銅錢一個個地收回錢袋。
“今天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早?”李漱坐端正下來,抬起眼眸瞧我,或許是天開始熱起來了的緣故,李漱今日沒有穿胡衣,一身的淡紅色短裙,抹胸上半截白膩泛著健康的紅潤。
“哎呀,你又幹嗎?”太生氣了,這臭丫頭,怎麼不是踩我的腳,就是掐我的腰。
“眼睛不老實,登徒子!”李漱臉粉粉的,羞嗔地瞪了我一眼,手把外裳扯了扯,遮羞了不少的春色,唉,實在是遺憾得很。“本公子一向目光正義,內心坦蕩蕩,哪裡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對了小治,找我啥事?咦……你這兒怎麼青了一塊?”李治的嘴角有些腫,鼻樑有點發青,這小孩咋了,難道捱揍了?
李漱沒有說括,很悠閒地抿著茶水,笑眯眯地看著李治,似乎對這孩子被揍感到欣慰不成?很難理解。
李治有些尷尬地摸摸下巴,很猥瑣地朝著門口看了眼,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我今天打架了。”
“哦?”眨巴眨巴眼,盯著這個小屁孩子,看他想說啥,打架而已,值得用這麼猥瑣的表情來襯托?
“猜我跟誰打的!”李治很得意地挑挑眼角,李漱還是不說話,笑吟吟地看著自個的弟弟顯擺。要我猜?嗯,好吧,免為其難地撓撓頭,閉目苦思半晌,就在李治開始顯得不耐煩的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句:“跟你爹?”腦海裡出現一個畫面,李治不幸地被李叔叔吊在宮門處,這位被李治把眼圈揍得發黑的老貨猙獰地笑著,皮鞭唰唰地抽這小屁孩嘰拉鬼叫——
卟……李漱一口茶水全噴案几上,翹個蘭花指指著我一個勁地咳嗽。“俊哥兒!”李治臉色發黑,腦門上都青筋直跳。
雙手一攤,很無奈地道:“這可是你讓我猜的,既然是猜,我總得找先敢朝你這位皇子動手的人,對吧。”理由很充足,李治吭哧半天,好不容易才出了口氣:“俊哥兒說話能把人氣死。”嗯,這話有些道理。
“害我!臭房俊……”李漱臉還在發紅,時不時低咳兩聲,看樣子,嗆得不輕,小手在胸前拍著,很誘惑人的動作與神態,趁李漱抬起頭之前趕緊扭臉,咱是正人君子,再看下去,這妞一會又發神經汙衊本公子是登徒子了。
“好了好了,我想想,難道是你三哥?”趕緊轉移倆皇親的注意力先。
“切,我三哥才沒那閒功夫搭理我,整天不是窩在府裡鬼混,就是拉著一票子紈絝去踏春尋花問柳……”李治對李恪的行為很不屑,可是他那閃爍著羨慕的目光中,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