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比她更性感一點、多妖媚一點,卻又缺了她這種狡詰的靈秀。
卟哧一笑,豔色更增,眼眸兒靈動得如此那盪漾的水波:“好好的問你話,瞧你那樣,規規舉舉的,平日裡頭耍寶的勁頭都哪去了?”
“沒耍寶,性格,我就一實在人,說話實在,做事有些不經大腦,常常幹些同格的事,而且,脾氣也不好。”發神經了?跟這臭丫頭說這麼一大串的幹啥?
“哼……你什麼樣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過了上元,你也就成年了,那天,我來看你,好嗎?”甜甜糯糯的聲音,似笑非笑越發勾人的眼神,還有那被緊身胡衣勾勒起來的曲線,要不是老子保持靈臺一絲清醒,提醒自己跟前這位是位公主,身後還有倆夜行動物似的王爺,怕是……
吞吞口水,長吸了幾口氣才道:“好!”很鄭重,很嚴肅地回答。
“到時候,莫要負了我爹爹的心意。”李漱勾著手巾掩在嘴前輕笑,眼神羞達達的。
心跳的實在太快了,臉紅紅的,高溫突然降臨到了我的頭部:“負誰?”
“你!……這手巾,上次你用過的,上面還有你那股子臭汗味,我不要了,你留著吧,記著,不許丟了!你要是敢丟了。”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配合著那夜色下份外媚人的腮紅,豐滿的小嘴兒撅著。
“就算本公子跳黃河,也一定把這栓褲腰帶上。”趕緊發誓,“沒一句正經的!”瞪了我一眼,咬著紅唇垂下了眼簾。
“咳咳咳”集體肺癆了?一抬眼,倆王爺口歪眼斜,捧著肚子捂著嘴,一路狂咳過來。
“幹啥?二位,幹啥了都?”手巾被本公子第一時間收進了袖中,臉有點燒,發燙,肯定也發紅了,很想吐口唾沫抹臉上降降溫。
“沒幹啥,只覺得月色正佳,攜小弟在這花園之中閒逛了一番,小妹,你跟俊哥兒在幹啥?”李恪兄臺抬手指了指黑漆漆、烏雲籠罩的夜空。
“沒幹什麼!”我答道,腳有點軟,生怕李恪兄臺抓老子去見他爹。
“能幹什麼?”李漱臉粉粉的,回答得很硬氣。就是手在背後都絞成麻花了。
“也是,十七姐能跟俊哥兒幹啥?”小屁孩李治根本就是裝嫩,目光很天真,笑得很**。
“哎呀!……放手放手,我錯了,我錯了。”看到李治呲牙裂嘴的,我總算輕鬆了下來,剛才那種很那啥的氣氛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恪兄很人道地沒對本公子進行戲弄,與我手拉手,相攜朝著房府大門走去,一面說等到我冠禮之日,必將率領大批紈絝來房府為我祝賀,順便磳吃磳喝三五天云云,聽得老子一臉黑線,很想抬腳揣這丫的,可是為了不背上襲擊皇族的罪名,忍了,心中無數遍對這個人渣進行鄙視——
府門處,“俊哥兒實在客氣哈哈哈,放心,改日為兄作東,必讓賢弟不醉不歸,為兄去也。”揣著老子的密方,李恪兄走路的姿勢都快跟程妖精有得一比了,李治跟在這傢伙身後屁顛顛地跑去牽馬。李漱頓了頓腳步,很低很疾的聲音:“記得,冠禮之日。”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小丫頭如同那出沒在暗花叢中的夜蝶,揚起那翩翩的華麗雙翅,消失在我目光的盡處。
“二公子……二公子……”忠僕房成伸手在我跟前晃了晃:“人都拐過街角了,您還在看啥?”
“我在看東西嗎?本公子是在思考,思考關乎房府興衰的大事,關係到我房家血脈傳承的……”口沫橫飛地朝著房成噴了一臉口水。
“公子。”
“幹啥?”
“那個……您真的把秘方給了吳王殿下了?”
“靠!那個死要錢的!”憤憤地朝李恪那丫消失的街口方向比劃了下中指,示意忠僕房成緊閉大門:“關緊了,下次別再放跟那位李恪仁兄長得一模一樣的壞傢伙進府趕明兒買倆惡狗栓我院裡,順便在我小院子門處掛塊牌子,生人勿進!”
房成目光呆滯地瞪著我才想起那個壞傢伙是王爺,趕緊笑了笑:“玩笑玩笑話,如果是吳王殿下本人自然是歡迎滴”
“公子。”
“又幹啥?”
“其實,那個合浦公主很不錯的。”
“啊?!”翹起手指頭指著正在關門的忠僕,幹啥了?連俺家最實在的房成也知道夸人了?
“怎麼個不錯法?”左右看下,沒人,拉房成到跟前,“小聲點。”
“這個……反正公主殿下對我們下人也客客氣氣的,就今天來的時候,小的給公主殿下牽馬的時候,殿下還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