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立即傳遍了大營,若不是軍規所限,怕是所有人都擁到咱們學院營地來瞧了,學院學員們一個二個都感覺臉上有光,當然,在這個以武至上的年代,有個這麼兇悍的上司,誰不喜歡?
第二天一早,雙手還有些酸脹的本公子總算是在段雲松的催促聲中爬了起來,靠,原來竟然是已經開始點卯了,趕緊爬了起來,穿衣帶甲,咱可是將軍,怎麼地也得去應卯,再瞧瞧今天李績大叔有啥任務需要佈置沒?
領著我的兩個副手,段雲松和席君買朝著大中軍帳走去,一路之上,不知道多少人在對著我指指點點,當然,目光很是敬畏,而段雲松則和席君買倆人一個勁地在邊上遺憾,遺憾昨天晚上睡的太早,不能與我同去,一睹院正大人力壓狂牛,把突厥人折服的場面,拍的我,一臉喜色,就連兩膀子還有些酸脹的感覺似乎也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嘴都合不擾了:“哪裡哪裡,些許蠻力而已,不足鞋齒,呵呵呵……
方一大帳之內,一股子肅殺的氣氛撲面而採,李績大叔像尊菩薩似地端坐在那,邊上也坐下了不少的將官,見了我來,只微微扯了扯嘴角,我趕緊上前:“末將房俊前來應卯。”
“唔!坐下罷!”
我很自動自覺地坐到了最下首,畢竟咱是年青人,武職也不高,那個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