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老朽說的話還能算數”掌櫃趕緊點頭,倆眼依舊死盯著俺的寶圖不放。
“哎呀早說嘛哈哈哈怪不得我一進門就覺得大叔你面善、謙和有禮想來必是有此緣份”省不少錢啊,這得,太好了,俺不用變窮光蛋了。
白拿的事咱能不幹嗎?身為彬彬君子的我理理長衫,鄭重地把寶圖交到了他的手中,一把握住老傢伙的手上下抖動,如同在井崗山上勝利會師,總之,很激動的那種:“好好,好掌櫃,有眼光,有前途,哈哈哈麻煩你把我照這些樣子都打一上副,還有再給我打一個金長命鎖,至少得有個七八兩重的那種瞪我幹嗎?好吧,銀的長命鎖,至少也得七八兩重,那東西掛脖子上份量輕了可不打眼,再來倆上好的玉飾,男人用的那種,掛腰上的別拿次貨蒙咱,我可是堂堂相府的二少爺,對玉質的鑑賞有很高的成就哇哈哈哈”
掌櫃不太理解我過份的熱情和新式的握手禮,只是緊緊拽著我遞給他的寶圖死死不放。他的表情很奇怪,臉有點扭曲,既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似乎痛並快樂著,很好——
辦好了大事,很是心情舒暢抱拳告別了一臉哭喪的掌櫃,跨上俺的寶馬,的溜溜地向著雲聞閣進發,心裡老納悶,到底誰會在揮金如土的雲聞閣等我呢?
帶著一腦門的問號,我總算在雲聞閣門口站定,就瞧見胖掌櫃抬眼看到了我。“哎喲今日房爺怎麼有空光臨小店您怎麼站屋外頭,快請快請進店暖和暖和,小二,先給房爺來壺熱茶!”頂著對快成縫的小眼睛朝我迎來。很會做生意,瞧瞧,咱還沒進門,享受的就是VIP貴賓待遇,大酒店總經理親自接待。
乾咳倆聲:“不用忙了那個,有人說在你這等我?是不是我的李兄”
“李爺今個沒來啊”胖掌櫃的表情很莫明。靠,中了那小八婆的奸計了,憤憤然的我正準備拂袖而去,就聽得一聲暴喝:“可是房遺愛房公子到了。”
抬眼角,哪個不開眼的膽敢喊本少爺的大名。咦這不是那個上次差點把老子剝成白斬雞的毛臉嗎?
嗵嗵嗵大鬍子侍衛如同打樁機般走下了樓,腳叔聲震得一屋子人都有點發蒙。“見過房公子”大鬍子侍衛今天一身官宦家的護衛打扮,看樣子,跟我約會的人身份明瞭了,不是女的是那個可怕的李叔叔
“哦哦”胡亂朝這個仇人行行禮。這一次,趙昆倒沒讓俺取刀脫衣啥的,只拱手見禮,面上露出個難看的猙獰笑容,一排白牙在黑鬍子間若隱若現:“房公子,我家主人正在樓上雅間設宴等您,公子請”
第四十章 又見李叔叔
朝著這位化裝成富豪護衛的毛臉大叔乾笑兩聲,跟著這位猛男上了二樓,就聽到了悠揚的琴聲,是從前面走廊盡頭的雅間傳出的,跟著大鬍子走到了剛盡頭,掀開雅間的簾子。“呵呵我當是誰,原來是賢侄到了快來坐下,老夫正一個人無聊呢”李叔叔正端坐在軟榻上,面前擺著雲聞閣的佳餚一個人在那獨酌。兩殺氣騰騰的護衛站在不遠的窗前,看到我來,先來上個惡狠狠的眼神威協我一氣,什麼人嘛
一位侍女正在另一頭低頭撫琴,還有位侍女在這他斟酒,這老傢伙倒會享受。趕緊行禮走了過去:“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叔叔您吶,小侄這先有禮了。”
“呵呵別客氣了,坐坐來,給我賢侄斟酒,幾日不見了,賢侄可好?”李叔叔確實很熱情,屁股還沒坐熱,就拿起杯子跟我碰:“來來來,先跟老夫乾了這杯再說。”
“前日聽房相說起賢侄”李叔叔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繞我打量了一圈:“老夫真是想不到,賢侄如此高才,就連評人論事也自成一家,厚黑之說,實在是精闢。當有開山立派之資也”
“啊?!叔叔之贊,小侄愧不敢當,其實那番言語,也不過是小侄胡亂琢磨出來的”李叔叔也太會誇獎人了吧?開山立派?還自成一家,誇的好像有點過了吧,害的俺這個紈絝精英都有點紅臉了,趕緊灌兩口酒遮羞靠,三勒漿,為啥不是葡萄釀,很是痛恨李叔叔招待人也不先問問我這個客人的喜好——
“是嗎?賢侄瞎琢磨的厚黑之說,倒與帝王之術頗有共通之術不得不讓老夫驚歎賢侄之才啊”李叔叔表情很嚴肅,眼神卻很淫蕩。李叔叔是不是想說當皇帝的都臉皮厚,心狠手辣?李叔叔看樣子是故意的,分明想提醒我版權之爭,得,咱趕緊服軟先。
“叔叔,小侄還未謝謝叔叔的救命之恩,叔叔為了小侄性命,絞盡腦汗施出此策,小侄著實著實,小侄實在人,感謝的話不太會說,今日就借花獻佛,小侄先乾為敬。”哐哐哐,美酒杯下肚,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