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的國徽亦還未掛上,這一切,都得等到激動人心的那一天。
“這些是什麼東西?”李恪是第一次跟我走進到
軍事學院的深處,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新奇。翹起手指頭指著那邊遠處的一溜外面刷得白得亮眼,牆上無數個洞洞眼眼的平房,總是有人匆匆竄進去,然後施施然走出來。
“茅房,”我摸摸下巴,這東西叫茅房似乎有些對不起它。“這應該叫集體茅房或者是廁所才對。”
“啥?俊哥兒,你,你這茅房也太大了些吧?建這麼一大幢的房子,就是專門給人出恭?!”李恪對於我浪費人民財產、國庫錢糧的行為表示了極大的憤概。
“我說為德兄,這裡您瞧瞧,千多號人,以後等學院開張了,萬把人可能都不止,小弟倒是想問一聲,若是到時候,怎麼個解決法?”整個一沒公德心的王爺,也不想想,這裡千多號人,如此每個人都隨地那啥,這還能是學院嗎?等過個一兩個月,到時候到處地雷,別說人走路了,怕是幾里之外都被燻跑。
我的解釋得到了二位小臉有些發白的王爺一致贊同,看樣子,二位已經在想象千百來人一齊在這整潔的操場上打地樁的情形了。
“房俊,你去叫門。”站在程府門外,心裡很是揣揣不安,生怕程叔叔或者那半打青春版的程叔叔在家,抬眼看了看天,大中午的,應該不會出現吧?
今天提早安排了作業,終算是擺脫了幾位王爺,揣著新制的墨鏡,來瞧瞧咱的平妻,也就是咱的程家妹子。
“啊呀,原來是姑爺,小的給您行禮了,快快裡邊請。”開門的程府家丁一瞧是我,趕緊拱手行禮大開房門。
“好,對了,你們家老爺和少爺呢?”先問問,得有所準備。“老爺上朝還未回來,幾位少爺都各有公幹不在,夫人也出去了,小的想,姑爺亦是來找七小姐的吧?”很聰明的家丁,問一句,答十句,把我需要的情報全給抖了出來,很好。回給他一個和藹的笑容:“好的,煩你向你們家小姐通報一聲,就說是房府的房俊前來拜訪,若是小姐有暇,望能一聚。”
“成,來人,還不先侍候著姑爺進廳裡坐著,姑爺您稍坐,小的這便去找小姐。”
“嗯,這人可真夠須溜的。”我朝著站身後的房成笑了笑,端起茶抿了口,坐著堂前,摸了摸懷裡的木盒,也不知道這玩意程家妹子喜不喜歡。
不多時,那名家丁竄了回來,說是程家的七小姐在後園等我。讓房成在前院等,本公子理理長衫,長袖一攏,擺出個人五人六的架勢,很是斯文的模樣跟著這位家丁朝著後園行去。
程府的後花院確實不錯,時而幾叢高樹遮掩住豔陽,時而是低矮的灌木、花叢相間掩映,不知名或者是知名的花在綠叢中搖曳著,激盪的芬芳隨著和風襲入腦鼻,行不多遠,那位家丁乾笑兩聲:“小的就不過去了,前邊不遠,您往左拐就成,小姐就在水榭那邊。”
“多謝領路了。”與這位程府家丁道別朝前而行,不多遠,又見到了熟悉的一幕,碧水之上一位綠衣絕色佳人正倚欄而立,雙眸眯著,似笑非笑地望向我,一頭青絲未曾紮起,披散而下,隨意地用一塊方巾扎於腦後,發尖隨風而舞,份外飄逸,那股子嬌媚入骨的風韻,讓本公子心裡都酵麻了大半。好一副水榭佳人圖。
我很瀟灑地朝著這位漂亮妞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在程鸞鸞掩嘴低笑的當口,踏入長廊,步上了水榭。“見過鸞妹,這個時候前來打擾,房俊心中有愧。”很是彬彬地一禮。
程鸞鸞放下了掩在豐唇前的玉手,展顏笑道:“不敢當,俊哥兒能來看小妹,小妹高興還來不及呢?先請坐下吧。”——
“俊哥兒可算是來了?至上次一別,小妹都快記不住俊哥兒的模樣了。”程鸞鸞邀我生下後,一面吩咐跟前的侍女泡茶,回眸微微一笑,喜中帶嗔的表情讓人不由得心裡一蕩。
還沒等我開口,程鸞鸞倒是自顧自地道:“小妹也不是不知道俊哥兒公務繁忙,些許怨言,還望俊哥兒莫要當真。”
“沒事,就算你真要怪我也成,是我不對,其實也是早就想來看鸞妹,可就是想等此物做好了,再來,不想一拖竟拖了這麼久。”對於這位喜歡裝的妞,咱可是知道她的底細了,可用不著像以往那般陪著她裝,坐在鋪於水榭的涼蓆上,舒服地伸展了下雙腿,在程鸞鸞好奇的目光中,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做工精細的木盒,遞到了她的手邊。
“這是?……”程鸞鸞雙眸一亮,對這個鑲嵌著兩塊蝴蝶型瑰麗的紫色水晶片的純銀鑲邊的事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