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殺你們的。”
孤鳴搖了搖頭。“我知道,滅掉你們這樣的千年宗門,會牽涉到很多東西,所以我也沒打算過動武。”
“嗯?”
獨孤鴻康一愣。“沒打算動武,那你怎麼打算怎麼讓我們臣服?難道念宗主想勸服我們?”說著,其臉上還露出一絲戲謔之意。
孤鳴淡淡一笑,聲音依舊平淡:“本來以你們的修為,我是沒有絲毫機會的,但你們卻受傷了,給了我這個彩虹難逢的機會。”
話語剛一落,他身上的氣勢亦隨之大變,寬大的灰色衣袍無風自蕩。
同時,幾道漆黑如墨的霧氣散而出,向著獨孤鴻康等人纏繞而去。
“啊?這是……?”
感覺到那黑色氣霧中詭異、帶著無盡邪惡、透著深深冰寒的死亡氣息,獨孤鴻康等人立即一聲驚呼,就想逃逸。
可惜,幾人身形剛一動,卻悲哀的現:自己身體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禁制,讓他們動彈不得。
雖然這層禁制的力量很弱,若換在平時,這樣的禁制,他們是彈指可破。
可惜,此刻,他們卻身負重傷,身體孱弱無比,這樣的禁制,對於他們現在而言,就已經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了。
故此,幾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詭異的黑色氣霧,向自己身體慢慢靠近,卻毫無辦法。
當下,他們都不由慢慢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誰知,過得一陣,意料中的死亡卻並沒有來到。
而是一股詭異、森冷,而又帶著一股極端邪惡之氣的力量,進入了他們的身體之中。
幾人不由一呆,慢慢睜開眼來,卻看見孤鳴好像也鬆了一口氣似的,身體放鬆了下來,舉起的手慢慢下垂。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你們自己查探一下體內的情況,不就知道了?”孤鳴語氣清淡,不帶絲毫的煙火之氣。
“啊?這是什麼……?”獨孤鴻康幾人聞言,立即神識內斂,卻現自己的元嬰之上,此刻正被一層薄薄的黑色光華籠罩。
“一個禁制而已。”
孤鳴揹負雙手,扭頭清閒的看著牆上的壁畫,不以為意的回道。
“禁制?”獨孤鴻康雙眉一挑,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之意。“你以為就憑一道禁制就能控制我們嗎?”
“唉~~~~~~”
孤鳴卻好像很落寞的輕輕一嘆。道:“我知道,你們是在想,憑你們的修為,只要你們傷好以後,會很容易衝破這禁制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雖然你們如果沒受傷,我的禁制就算進入了你們的體內,也沒辦法靠近你們的元嬰。”
說著,他又好像很惋惜的搖了搖頭。
“可惜,此刻,禁制已經在你們元嬰之上,你們修為恢復,也已經無法驅逐了。你們連想自燃元嬰自殺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們將自己身體毀滅了,元嬰還是會存在,那樣,你們就不算死亡,也不會引來變故。”
獨孤鴻康一愣,上前一步。鼻中出一聲冷哼:“就算不能驅逐有怎麼樣,大不了被你所殺而已,我們幾兄弟縱橫修行界兩千多年,又豈能因為一道禁制,就任由你擺佈?”
孤鳴輕輕搖頭。“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那道禁制不是要你命的。”
說著,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很無奈的說道:“雖然我不想動用它,但是,也有必要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威力。”
言罷,其右手立即微微抬起,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對方一動,獨孤鴻康等人立即緊張了起來,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情。
過得一陣,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他們心中不由冷笑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意識到不對。
因為此刻,他們已經感覺到一股詭異、帶有強大腐蝕力的氣流從體內升起。氣流所過之處,似麻似痛,又奇癢無比,那滋味端的難受無比,幾人一驚,立即收斂神識,沉入元嬰之中。
道理來說,修行之人神識一沉入元嬰之中,那身體就會六識皆閉,就算你將其身體剁成數塊,他也會毫無感覺。
可獨孤鴻康等人神識一沉入元嬰,卻突然現,似乎有種詭異的力量將自己的元嬰和**連線到了一起,任憑怎樣關閉身體六識,身體中那種似麻似痛、奇癢無比的感覺還是清晰的傳入幾人的神識之中,避無可避。
他們都是修行多年,那種感覺雖然難受,但其等心智還算堅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