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為習昊報仇,就修煉了血靈之術,故此變成了此般模樣。現在習昊身中摩舍之咒,她也不離不棄的一直跟在其身旁。”
剎天緊握帝釋臂膀的雙手,不知不覺的鬆開。聽過了對方的話,此刻,他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失神的轉身,慢慢走到了牟依嘎身旁。
“剎天兄,你怎麼了?”見剎天此副表情,牟依嘎不由一呆,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剎天卻是雙眼早已迷濛,聲音梗塞。“好妹妹,苦了你了。”
牟依嘎身體微微一震,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一絲熟悉,眼神不由更加飄忽起來:“你是……?”
“我是陳清。”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霸氣沖天的男人,此刻眼中竟然會留下淚水,泣不成聲。
“當年,我以為你們死了,所以使用熔鍊靈獸軀體的辦法,增加修為,不想卻失敗了,故此模樣也改變了,到現在我也一直沒有刻意恢復。”
“大哥?”牟依嘎喃喃叫了一聲,眼淚再也忍不住,一頭撲倒在剎天懷中。
“唉~~~~~~”
剎天輕輕一嘆,伸手輕輕摸了摸沒有牟依嘎所剩不多的灰白頭,扭頭看向夢依藍所在的方向。
從來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是手中、主張逆天而行的魔道至尊,此刻……竟然暗暗向老天祈求:“上蒼,你一定要讓依蘭化解掉習昊身上的咒術……”
血欲宗的花園並不大,不過也不小,許多人靜靜而立,耐心的等待著。
終於~~~~~漫天的佛像虛影消失了,祥和的佛唱之音亦隨之消散。
“依蘭,怎麼樣?”剎天腳下一飄,立即跟了過來。
“奇怪。”夢依藍卻是蛾眉緊皺,一臉的疑惑之色。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一旁的帝釋和顯溼奴亦跟了過來,見夢依藍如此,不由疑惑的問道。
“我在他身體中感覺不到絲毫的怨戾之氣。”夢依藍疑惑的看了習昊一眼,隨即眉頭皺得更緊。
“另外我還感覺到了一股擁有強大生機的力量,但那絕非是圖騰之鏈的力量,也不是摩舍之咒的力量。”
“啊?怎麼會這樣?”牟依嘎立即一急。“不是說摩舍之咒的破綻就在其本身的怨戾之氣嗎?他身體裡怎麼會沒有怨戾之氣?夢姑娘你是不是弄錯了。”
“唉~~~~~~”
夢依藍輕輕一嘆,不敢看牟依嘎期盼的眼神,輕輕別過頭去。“他體內確實沒有怨戾之氣。”
“這麼說來,那破綻就應該在施術者身上了?”顯溼奴輕輕額,扭頭看了一旁還不能動彈的冥月一眼。
“好了。”
帝釋卻輕輕揮了揮手。“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趁現在冥月還不能對習昊下命令,我們趕快將習昊帶回蒼侖山去,將他和冥月隔離開來。那樣我們做事也沒那麼束手束腳了。”
誰知,其話語剛一落,卻猛地聽到一聲清喝:“習昊,過來。”
眾人一呆,轉眼一看,只見籠罩在冥月和摩呼迦羅身上的那道白色光柱已經消失,冥月已經慢慢站了起來。
而一旁的摩呼迦羅身形卻有些飄忽起來。
見冥月已經醒來,帝釋兩人先是一愣,隨即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想要帶走習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下也不再理會,而是轉身向摩呼迦羅的方向行去。“十二……”
誰知,摩呼迦羅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大哥,十哥,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說,但十年之後,我們就又可以相見了,在這十年的時間之中,我最擔心的還是冥月,所以剩下這點時間,讓我好好和她談談好嗎?”
帝釋兩人一呆,扭頭看了一旁的冥月一眼,終究還是什麼話都沒說,期期的停住了腳步。
“謝謝。”
摩呼迦羅滿含感激的看了兩人一眼,扭過頭來,眼中滿是柔情。“月,我現在將所有的力量都給你了,但是,這些力量你要融合為自己所用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你要好生珍重。另外,我走之前,能問下:你能原諒我嗎?”
“哼~~~~~”
摩呼迦羅聲音輕柔,其中滿是柔情。誰知明月應之的卻是一聲冷哼。“你又不會真的死去,你們不過是想用這個藉口,將我暫時困住,好讓夢依藍化解習昊身上的摩舍之咒而已,現在失敗了,就露出這樣一副嘴臉,你不覺得噁心嗎?”
“不是的,不是的,月,你聽我說……”
摩呼迦羅慌張的揮手。
但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