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到眼前之人的輕視,讓他們都火冒三丈。
從眼前的人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任何修行強者的氣息,看來只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狂徒而已。
“自尋死路的螻蟻,找死!”
一個青甲人斷喝一聲,身形電閃而上。一張大掌彷彿重若千鈞的大山壓了下來,這一掌落下,若是普通人,肯定就是粉身碎骨的份了。
江平微微一哂,不閃不避,揮起一拳就向著對方的大掌擊了過去,那蘊含的力道激起空中嗤嗤之音。
隱隱感覺到對方這一拳的兇險,那青甲人吃了一驚,想要變招閃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對方根本不容他有任何躲閃的機會,一拳直接轟在了他的掌上。
“咯吱——啊——”
一道淒厲的慘呼響起,那個青甲人的身形被打得如炮彈一般飛出了院子,“砰——”的一聲遠遠的落在了院子外面,落地之後。一時卻是倒地不起,手扶著已經骨折的手臂,慘號不已。
看到同伴的慘狀,院子中的幾個青甲人面面相覷,一時呆住了,對方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委實吃了一驚。一拳把他們的同伴打飛打傷,把他們徹底給震住了。
他們面上現出幾絲懼色,一時在那裡踟躕不前,退,他們有守護貿易市場之責,戰。心裡已經怯了,同伴的慘號聲還在耳邊響著呢。
他們在這裡進退失據,江平卻不耐煩了,輕喝一聲,一個箭步就竄到其中一個青甲人的面前。那青甲人大驚失色,抽身就要逃走,但又怎麼能夠逃得脫,還沒有走出半步,就已經被江平追上,只感覺一股巨力襲到,隨即身子一輕,離地而起,就這樣被對方給高高舉了起來。
“去!”
江平舉著這青甲人,隨手一擲,對方的身軀就如炮彈一般射出了院子,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砰——”的一聲,重重的跌落在院子之外,摔得鼻青臉腫了。
這下剩下的青甲人徹底被震住了,看到對方邁步還要衝上前來,驚呼一聲,各自轉身四散而逃。
“一個都別想逃!”
江平大喝一聲,身形發動,疾如電閃,朝著四散而走的青甲人緊追而去,追上一個,就把他扔了回來,隨即又去追另一個,就這樣,繞著四周轉了一個大圈,那幾個四散而走的青甲人,一個也沒有逃脫魔掌,一個不落的都被給抓了回來,扔回了院子中。
這些青甲人都是青銅部士的強者,平時在這一帶都是趾高氣揚,耀武揚威,不可一世,此刻在對方的爪牙下,卻彷彿一個個軟弱的羔羊,全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道。
他們徹底被對方的身手震懾住了,也終於明白,眼前的人,無疑是一個大強者,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強橫角色,此刻他們一個個如待宰的羔羊,等待著對方的發落。
江平來到這些青甲人的面前,語聲冰冷的道:“你們觸犯得罪了我,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感覺到從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殺機,青甲人一個個瑟瑟發抖,更是心驚膽裂起來,顧不得顏面的一個個匍匐在地上,討饒起來,道:“尊駕饒命,尊駕饒命!”
“哼,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不知道吸取教訓的!”
江平大踏步走上前一步,舉起大掌,作勢就要拍下。
“住手!手下留情!”
正在這時,空氣中又傳來一聲斷喝,一道光芒驀地顯現,倏忽而至,在場中停下,現出身形,這是一個身穿一襲黑鐵色衣甲的黑甲人。
“尊駕大駕光臨,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尊駕大人大量,不要見怪才是!”黑甲人一到,就向著場中的江平拱手作揖,十分客氣的說道。
在對方到來之時,江平就收回的手掌,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此刻目光掃過對方一眼,問道:“你又是什麼人,你要我不要見怪,我就不見怪了麼。”
黑甲人道:“鄙人是這一片貿易市場的總裁。今天這個事情的起因經過,我都瞭解了,這純屬都是一場誤會,我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尊駕,當然,對於尊駕的無禮冒犯之處,我們定然會做出一定的賠償,只要尊駕開口,一切好商量!”
江平聽了,點了點頭,道:“這才像句人話!你們既然得罪冒犯了我,想要這麼輕飄飄的了結,是不可能的,必然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看來這位總裁先生還算是一個明白人。”
黑甲人心中暗怒,但還是強自忍耐住了。他窺探著對方的氣息,但卻是一無所得,這讓他心中不免驚疑不定,不明白對方的底細,一時也不敢再有什麼異動,最後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