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表現,也情有可原!”一位心有歉疚的長老替對方辯解道。
“哼,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還真以為,中了魅惑之術的不是那個江平,而是她烏rì娜!”一個長老恨恨的道。
“我也感覺到奇怪,那個江平在得知這個結果之後,表現的是不是過於平靜了。按理來說,他怎麼也不該是剛才那樣平靜的反應……”一個長老神sè狐疑的道。
“不是這樣的反應,你還想要他怎樣的反應?痛哭流涕,尋死覓活?他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有這個自知之明,明白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所以早就心如死灰,聽天由命了。不過他能這麼快看開,老夫倒是有點欣賞他了。”一個長老撫須嘆聲道。
……
“扎布蘇長老,我倒是要問你一聲,為何剛才我等都投了贊成票,而獨獨你一個人,投了反對票,這是為何道理?莫非扎布蘇長老還對那個江平小子同情不成?”
一位長老帶著質疑的語氣,大聲質問道。
扎布蘇低頭坐在那裡,一直沒有言語,彷彿在深思著什麼,直到那個長老再次大聲質問,這才抬起了頭來,嘆了口氣,道;“那rì松長老,你問我為什麼投反對票,其實原因很簡單。烏rì娜祭司在極光的恩賜下,修為得以突飛猛進,這件事可說是我族一件大奇事,事實上在當時,其它聖地也有修行者沐浴極光,但卻都沒有這般修為突飛猛進的奇蹟出現……”
“扎布蘇長老,你說了這些不相關的東西,到底想
說些什麼……”那個叫那rì松的長老有些不耐煩的道。
扎布蘇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說這些的意思,就是說,烏rì娜和江平這一對道侶,是蒙長生神特別眷顧之人,否則又如何會出現這般的奇蹟?”
“我們若是強行拆散他們,只怕會引起長生神的憤怒和責罰,正是如此,我才投了反對票。”
聽他說完,大殿中陷入一陣短暫的沉寂,但很快就有人大聲反駁起來,道;“扎布蘇長老,你的這番話是沒有道理的。長生神怎麼會眷顧這麼一個荒唐可笑的道侶?要說長生神眷顧,那也只是眷顧烏rì娜祭司一人,跟那個叫做江平的小子,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其他人也紛紛隨聲附和,扎布蘇只是嘆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再辯駁什麼。
江平三人出了大殿,到了無人處,布倫達也有氣憤之sè,道;“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真是太過分了,十五個長老,竟然只有一個長老反對,其他都是贊成,簡直太可惡了!”
“江平,你剛才的表現太令人失望了,你根本就是沒有作為,難怪長老們會如此不約而同的投贊成票,若是你能表現出你幾分的實力,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的局面!”
布倫達又開始數落起江平來。
江平道;“你要我怎麼表現,難道要跟長老們來一個拳腳互博?我的實力就在這裡,再怎麼表現,那些長老們也不會動心的。”
布倫達狠狠瞪了他一眼,正還要說些什麼,這時烏rì娜在一旁替他求起情來,道;“阿臺吉,你也別怪罪江平了,事已至此,我們說這些也沒什麼用處了。問題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了。”
布倫達沉吟了一下,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幾圈,沉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計劃,若是這樣,現在還不肯說出來麼?”
烏rì娜和江平兩人對視一眼,最後還是烏rì娜咬了咬牙,如實說道;“阿臺吉,不瞞你說,我跟江平商量了,確實有一個計劃,既然長老會已經逼迫至此,說不得我們也只好對那絕情花動手了!”
布倫達聽得大吃了一驚,道;“果然,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難道是想毀掉那絕情花不成?”
烏rì娜忙搖頭,道;“不,阿臺吉,我們沒想要毀去絕情花,只是毀掉它的那血sè花瓣,只要沒了血sè花瓣,就熬不成絕情花湯,那長老會也無法再強迫拆散我們了。”
布倫達聽了,臉sè稍緩,沉吟的道;“若只是毀去那絕情花的血sè花瓣,這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看來也只有這麼辦了!”
頓了一頓,她又道;“不過這件事真要做起來也並不容易,那絕情花是那泰坦巨人族的聖物,防護嚴密,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仔細看守著,等閒人都無法靠近,更別說想要毀掉它了。”
江平不以為然的道;“事無絕對,百密總有一疏,再嚴密的防護,也有它虛弱的地方,若是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事情不可行呢。”
布倫達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