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
他打定主意,艱難的從青石上站起了身來。經過一天一夜的休養,他的體力恢復了一些,要是昨天,他就是想去廚房尋些吃的,也無力辦到。
但是即使是現在,他的身體依舊是極度虛弱,剛站起身,一種無力感就襲了上來,差點就要摔倒,但他還是強自站穩了。
等站穩之後,他開始嘗試著邁出第一步,待使勁站穩之後,又邁出第二步,第三步,就猶如初學走步的嬰兒,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走不出幾步,身體一歪,終於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額頭都磕出一縷血絲。
咬著牙,艱難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跌跌撞撞的前行,走不出幾步,又摔倒在地上,接著又爬起來……
幾番折騰,到最後,他倒在地上,氣喘吁吁,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但是廚房中儲存著食物的巨大誘惑依然刺激著他,他咬了咬牙,開始奮起力氣,向著廚房的方向吃力的爬行了過去。
以往,院子到廚房,區區百米的距離,就是幾步路的事,但是現在,在江平的面前,這段路不亞於萬里長征,那前面的廚房,可真的說是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
爬爬停停,爬了幾米,停下來歇息一會,又接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