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駛而來,不一會兒功夫,就光臨了小島的上空,打破了這裡落日前的那份寧靜。
來的是幾輛五光十色豪華的飛行器,光臨海島上空之後,幾個飛行器紛紛減速,在海島上的山莊大門前降落了下來。
飛行器降落之後,接著艙門被陸續開啟,從裡面走下來七八個身穿聯邦將官軍服的將軍,這幾位聯邦將官彙集一處,然後就向著山莊裡面走了過去。
走在正中前面的,是一位瘦削身材,臉色陰騭,鷹鉤鼻,目光銳利猶如鷹隼的少將,認得此人的見到這人,只怕都避之惟恐不及,不願招惹,這人正是兇名昭著的特務頭子,聯邦軍情處副處長,文森特少將。
準確的說,此人是軍情處前副處長,因為他的副處長職務,不久前已經被江平給撤了,現在只是一個掛了一個虛名的榮譽顧問。
走在他身邊的,沒有意外也都是些軍情處的高階軍官,比如同樣被江平撤銷了副處長職務,現在同樣只是掛了一個榮譽顧問虛名的基肯少將,其它幾個,也大都是剛剛被江平清洗的軍情處前高官。
佐野雄貴赫然也在其中,不過他的副處長職務還當的好好的,江平並沒有動他,他此次跟著這些被清洗的高官們一起前來,無疑是表明一種共進退的態度。
這些被清洗的軍情處前高官們此刻聯袂而來,拜訪在這裡離職隱居的前軍情處的處長,最高長官米歇爾中將,目的用意不言自明,就是來抱怨訴苦的。
得知幾人到來,米歇爾在家中的一處寬敞大廳接待了他們。
見到米歇爾之後,這些遭受清洗的軍情處高官們,便開始七嘴八舌,憤憤不平的抱怨訴苦起來,言語中攻擊的矛頭,無一不是指向那位剛上任的軍情處年輕的統領。
米歇爾神色陰沉的坐在那裡,聽著眾人訴說著,一時保持著沉默,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令人看不出他心底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是離職隱居了,但是他米歇爾並沒有就此真的歸隱田園,逍遙世外了,相反的,他對如今聯邦的時局依舊密切關注著,甚至是透過這些昔日的部下,依舊遙控著軍情處,如今聯邦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瞞不過他的耳目。
眾人在這裡抱怨訴苦了一陣,看到老上司坐在那裡始終保持著沉默,不發一言,心中都有些打鼓和詫異,不知對方到底抱著什麼態度。
“將軍,事到如今,算是我們辜負了你的信任和期待,竟然只能聽由那個年輕小子擺佈,只是,那小子太囂張狂妄了,簡直不按牌理出牌,他是軍情處名義上的最高長官,後面又有獨角伊甸人撐腰,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基肯少將咬牙切齒,小心的朝對方說道。
米歇爾擺擺手,止住了他的話,眸中閃過一道精芒,開口道:“這件事怪不得你們,可能是我小看這人了。”
說著,這時轉頭看向一旁的佐野雄貴,出聲問道:“佐野將軍,那小子暫時並沒有對你動手的意思吧?”
聽到對方問起自己的話,感覺到眾人看過來的目光,佐野雄貴一陣坐立不安,覺得有必要表明一下心志,當即就坐直了身軀,信誓旦旦表態道:“將軍,那小子的所作所為,我也是一貫反對的,這些天來也是一直打壓排擠他,讓他只能當個有名無實的傀儡,對於他的一些無禮要求和命令,我也是一直跟他虛以委蛇應付著,他或許找不到對我動手的藉口……”
米歇爾擺擺手,和顏悅色的安慰起對方道:“佐野將軍,我相信你,並沒有任何指責你的意思,你的做法是適當的,跟對方的鬥爭保持鬥而不破,既限制了對方的權力,同樣也儲存了自己,這已經很是難得了。你依舊待在這個位置上,對我們都大有好處。”
“所以,請你繼續保持這樣的態度和策略,必要時還可以向對方做出一些讓步,總之是保住你的位置為目的,這對我們是重要的,若是你也被清洗了出去,這對我們日後在軍情處的工作就很不利了。”
佐野雄貴聽了,心中一鬆,恭謹的道:“多謝將軍的信任,將軍的吩咐佐野謹記在心!”
頓了一頓,他又面現不忿之色,道:“令人氣憤的,是那久加科夫在此次事件中的態度,我看他態度立場很是曖昧,根本存著幸災樂禍的心思。”
米歇爾擺擺手,臉色陰沉道:“不說他了,這些老毛子,在關鍵時候,都是靠不住的。”
文森特一直保持沉默著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此刻鷹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開口了,看向米歇爾道:“將軍,那個小子實在太囂張狂妄,行事完全不按牌理出牌,若是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