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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犯了什麼事情了?”
“誰知道,不過事情肯定不小,沒看到帶隊的是‘鐵面閻羅’史密斯上校麼!”
“看樣子這人年紀輕輕,怎麼就惹下這麼大禍呢,看樣子還是個軍校學員,這下前程可算是毀了!”
“那是,在鐵面閻羅的手底下,又有哪一個能夠輕鬆過關的?”
……
這一行人在走過大樓寬闊過道的時候,,勾起四下旁觀的人一片竊竊私語議論之聲。
在一陣七拐八彎之後,江平被帶到了一間密閉的審訊室,軍情處工作人員把他帶到這裡之後,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上,只留下江平一個人靜靜的待在裡面。
江平在室中的一個金屬靠椅上坐了下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他問心無愧,清白無暇,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這一坐下,就是一個小時過去了。他一個人坐在這裡,一直沒有別的人來打攪,彷彿那些人把他帶到這裡之後,就把他忘記了一樣。
無聊之下,江平又開始琢磨起這次無妄之災的緣由,思來想去,他只想到一種可能,最近他得罪的人或物,也只有羽毛球俱樂部了。
莫非是自己拒絕了俱樂部的加入邀請,讓俱樂部惱羞成怒,因此設下什麼局,報復起自己來了?
他想來想去,覺得這大有可能,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它的可能來了。相信憑著羽毛球俱樂部背後的勢力,施展這種小手段來教訓一下自己,只是小菜一碟,翻掌之間搞定的事。
真是卑鄙無恥啊!難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使得我江平屈服嗎?那他們就想錯了,他們越是這樣做,只能使我越加鐵了心離開。
正當他在這裡胡思亂想之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軍情處軍官,為首的正是那個史密斯上校。
幾個軍情處軍官一個個都是臉容嚴肅,此刻看著房間中人的目光,就彷彿看著一個犯下了彌天大罪,十惡不赦的罪犯一般。
幾個人坐下之後,就由史密斯上校開頭,開始了例行的問話。
“姓名,年齡,性別,職業……”
旁邊一個握著辦公筆,面容姣好的年輕女上尉軍官低頭正要動筆在本子上記錄,但是遲遲聽不到對面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只見對面的人竟然閉上了眼睛,打起了盹。
當然,這種情況她也見多了,早就見怪不怪。
不合作?史密斯上校眼中閃過幾絲譏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但最後還都不是被他史密斯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只是一個軍校學員,一個還未畢業的雛兒,收拾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破了這件大案就會得到的嘉獎,他心中不禁火熱起來。
“我再問一句,姓名,年齡,性別,職業……”
對面依舊是全無反應。
史密斯上校冷笑一聲,道:“江平學員,你以為閉口不說話,就能矇混過關嗎,你不至於這麼幼稚吧?你這樣不合作的態度,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這件案子事關重大,你別想輕易脫身,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配合我們的調查!什麼時候調查清楚了,證明你的清白了,你才能離開這裡,否則就安心在這裡待下去吧!”
什麼案子事關重大,嚇唬誰呢!
江平心中已經認定這是俱樂部給自己的報復,心中很是不屑,好吧,先聽聽對方到底給自己安個什麼罪名。
當下他睜開眼,抬起頭來,一副剛剛睡醒之狀,道:“長官,剛才是你在問我話麼,不過我現在口乾舌燥,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啊!”
史密斯冷哼一聲,朝著旁邊作記錄的年輕女上尉說了一聲,道:“薇薇安,你去給他倒一杯咖啡。”
那個叫做薇薇安的年輕女上尉站起身來,在旁邊的飲水機邊給對方倒了一杯熱咖啡,走過來遞到對方的面前。
江平笑了笑,道:“這才是應該有的待客之道,哪有茶也不讓人喝一口,就要問話的?”
說著伸手去接杯子,但本該接著杯子的手,卻鬼使神差的握在了對方端著杯子的纖手上。
薇薇安吃了一驚,反射式的要把手抽出來,但從對方手心傳過來的巨大力道,卻讓她沒有抽動。
“你快放手!”薇薇安俏面漲紅,忍不住大聲嬌叱起來道。
“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江平裝作無辜的鬆開了對方的手,嘿嘿笑了笑,道:“這位漂亮的長官,不知可否有這個榮幸,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