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只是捎帶。”
範惜文說道,蕭菀正打算問問發生了什麼大事情,接到他呼救求援的幾個巡警已經趕了過來。
作為警局之花,蕭菀自然是備受同事們的關注,就算是李平也不例外,所以這一次局領導忽然不講情面的將她調來巡街讓她很是氣憤。
“蕭菀,這四個都是你制服的嗎?行啊,不錯。”
將四個大漢用手銬銬起來之後,其中一個年紀稍長一點的這才出聲讚道,眼睛不斷的在蕭菀身上掃來掃去,滿是赤果果的**和佔有神色。
其餘的幾個倒是沒這麼明顯,可或多或少都帶著一點難以掩飾的。
蕭菀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不悅,冷冰冰的說道:“這幾個人當街持兇械鬥,先把他們帶回局子再說吧!”
“好,”那年長一點的警察忽然說道:“咦,不對吧,他們用的是扳手,為什麼叫上會有傷口?還有,這些衣服碎片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是將目光瞄向了範惜文,蕭菀一聽,“這些人想要攻擊這位小同志,他只是正當防衛。”
蕭菀還真不是什麼花瓶角色,思想覺悟極其的高。
“哦,既然是這樣,那就隨我回局子做個筆錄吧!”
那警察笑呵呵的說道,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範惜文皺了皺眉頭,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而且也不想進什麼局子,所以便出聲對蕭菀說道:“這位美女姐姐,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那啥筆錄咱有空再去做哈!”
說完,範惜文轉身就欲走,誰知剛才還笑呵呵的警察立馬大變樣,“回來,你當你是誰?我現在懷疑你也參與了這一場械鬥,蕭菀同志年紀輕經驗少不懂事,可你別想著連我也糊弄過去。”
果然有所企圖,範惜文心中暗道一聲,腳下卻是沒有半點停留,根本就不將這警察的威脅聲放在眼裡。
“混賬,你們兩個還不快攔住他?”
背後傳來憤怒的咆哮,這讓範惜文有點驚訝,因為後面趕過來的幾個人同為巡警,可貌似那年紀大一點的居然是直接命令的語氣。
更加驚訝的是,那幾個巡警居然真的衝了上來堵在了他的前面,“小同志,還是乖乖的隨我們回局裡面做個筆錄吧,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一個巡警說道,還沒說完,蕭菀就衝到範惜文面前護住他對那名年長的巡警質問道:“肖澤文,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菀展開雙手將範惜文護在身後,瞪著那叫肖澤文的巡警,本來就對著肖澤文很反感,現在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面這般行徑,反感變成了厭惡。
“我能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請他回局裡做個筆錄罷了。”
那肖澤文笑呵呵的說道,人卻是往範惜文這邊走來,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過。
一瞧這陣勢,範惜文頓時明瞭了,這肖澤文怕是衝著他來的,而且和那四個被打的大漢是一丘之貉,不然那四個大漢怎麼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辯解呢?
“呵呵,肖澤文是吧?”範惜文拍了拍蕭菀的肩膀,示意沒事,蕭菀半信半疑的讓出半個步子,範惜文走到肖澤文的面前,“你覺得,做巡警舒服呢還是做人棍好玩?”
“你什麼意思?”
肖澤文眉毛一挑,這個時候範惜文敢威脅自己,實在是有點出乎人的意料。
“恩,要是你們再晚來一步,這幾個人麼,那可是要為藝術獻身當街羅本了。”
範惜文這顛三倒四顧左右而言他的話讓肖澤文更是一陣惱怒,“你當老子是威脅大的啊!”
說著,肖澤文便一拳揮了出去,他要教訓教訓這個跟煞筆一樣的腦殘,並告訴他一個道理,人民警察可不是好惹的。
可惜,盛怒之下的肖澤文忘記了一點小事,在他來之前範惜文已經放到了四個壯漢,“嘭,”
還沒沾到範惜文的衣角,肖澤文自己卻倒著倒了出去,範惜文後發先至,出拳手法之迅速令人歎為觀止。
“我這是正當防衛,警察姐姐還請你作證。”
範惜文人畜無害的對蕭菀說道,換來的是對方俏生生的白眼。
“回去告訴鐵手,今天的事情我範惜文記下了,希望他能夠承受的下後果。”
轉過身去又對那肖澤文冷冷的說了一句,一句踹在他身上,還是感覺有點不滿足,於是抬腿從他身上垮了過去。
“韓信有胯下之辱這才能成大事,今日給你長點記性,要想報仇隨時奉陪,只要你能夠付得起這遊戲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