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漠然神色。
“這麼做不太好吧?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的,擾亂了火車站的秩序,就不怕進去蹲著嗎?”
範惜文雙手放在口袋裡,臉色很平靜的看著這群扒手的領頭人,似乎是心裡面有所依仗,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喬青帝在一旁畏畏縮縮,連說話都不敢說的樣子,其實心裡面早就是樂開了花,這群人主動湊上來求打臉,估計範惜文會很樂意滿足他這個要求的。
“不太好?我當然怕進去蹲啊,但這也是要看人的。”
領頭的扒手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和那些混子露出來彪悍危險的氣息不同,他身上只有一股子的猥瑣,看起來很普通,這樣才能夠方便下手,不過三角眼很是陰鷙,“就你們兩個外地佬,老子的兄弟正在做事,你打攪了他們,斷了人家鐵飯碗還讓人精神受到了損害,是不是該有點表示啊?”
領頭的扒手最後啊了一句出來,然後,二十多個扒手齊齊的往前踏出一步。
這些話是把範惜文給說樂了,你們還已經把這個當做是職業了,真是給自己張臉,張口閉口精神損失費,看那熟練的程度,這些敲詐外地人的事情也沒少做。
“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這麼對外地人的?”喬青帝很是配合的說道,不過,臉上還掛著那畏畏縮縮的表情,說了一句話又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縮了回去,這樣子,所有扒手齊齊笑了一下,心裡罵了句卵蛋,一個小孩子都比不上。
要是兩個人長得再像一點,這些扒手肯定會這麼說,卵蛋,連兒子都比不上,還有什麼臉面做男人?
“哈哈,告訴你們,你們這種無依無靠的外地人,就算是到了哪裡都沒有幫你們出頭的,乖乖那個三四千塊錢出來,我就讓你們走,免得老子拳腳無眼。”領頭的扒手很是囂張的裂開嘴,“再告訴你們一句實話,咱們兄弟在這裡盤踞了兩三年了,做了這麼久,這一帶的片警都熟,就算你想要報警,那也是沒用的。”
範惜文習慣性的眯了眯眼睛,“我身上沒錢,不過如果你們要是鐵了心要從我身上拿出點什麼東西來,那我只能告訴你們,後果自負。”
這是要暴走的前兆,讓這扒手頭子說了這麼久,無非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能扯,反正火車還有兩個多小時才走,很無聊的說,找點事情做罷了。
喬青帝的臉色一變,剛才的畏縮也挺直了腰桿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扒手頭子臉色驟然變冷,沒了剛才的好脾氣,原本想著動幾句嘴皮子就有進項的打算是泡湯了,只能是選擇動手了。
“老子就吃你的罰酒,你來咬我啊。”
範惜文猛然出拳,直指扒手頭子,那頭子並沒有理會多少,輕笑一聲,伸手就想要將範惜文的拳頭攔下,在他看來,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而且這一拳估計也就是那種花架子,所以,他輕敵了。
“嘭,”
“噗,”
兩聲,一聲拳頭砸在扒手頭子的小腹上的聲音,另一聲,扒手頭子被打的吐了老血,倒地不起,這一拳,範惜文只是用了三成力道,卻讓扒手頭子直接倒在地上,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扒手頭子不戒備輕敵的成分多一些。
不然,這一拳最多是讓他吐血,倒地之後還是能夠站起來的。
“這麼不經打啊,”喬青帝是沒見識過範惜文的拳腳,這一拳下去就廢倒了一個成年男子,頓時驚呼了一聲,這話怎麼讓人覺得是那麼諷刺呢?
“上,剁了他。”
扒手頭子只感覺體內一陣翻滾奔騰,再加上被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給人打了,那面子上是火燒火燒的,立馬怒了,一聲大喝,然後,昏了過去。
“來,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範惜文大喝,那些扒手則是掏出了刀子,老大被這麼一招給廢了,那肯定需要是要小心應對的。
亮出了刀子,範惜文怡然不懼,往前踏出一步,一腳踢出,橫掃落葉般的,應聲就倒了兩個,那踢腳就像是坦克一樣碾過,這群扒手連反抗的念頭都興不起,更別說出招反抗了。
“嘭,”
二十多個扒手,看起來人多勢眾,範惜文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另一隻手很瀟灑的出擊,雙腿是不是的踢兩腳,所到之處無人能擋,全都紛紛倒地。
“泥煤啊,這麼吊的孩子?”
背後,喬青帝嚇了一大跳,還真沒想到範惜文的武力值這麼高,幸虧以前也只是想想沒有真的和範惜文動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