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就是自己頭頂上頂著個曹家姓氏,這倒不是顧忌著曹家,而是說我對曹姓有著一種比較深的感情罷了。”
範惜文坐在石凳上,曹彬很是殷勤的給他倒了一杯茶,這作為一個被軟禁的階下囚,待遇也實在是好了一點,要是一般人,曹家少爺給他倒茶,那絕對是一件相當光榮值得炫耀的事情,可範惜文卻是沒有半點的覺悟,只是淡淡的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曹家的源頭在東漢末曹操一脈,這個曾經喊出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負我的梟雄,說真的,我這一輩子很少佩服人,但他就是其中一個,而放了你,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你和曹問天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動殺心,你要是敢動。”
範惜文的話沒有說下去,但眼睛眯了眯,寒光乍現,曹彬嚇了一大跳,暗自慶幸。範惜文的狂傲他今天也是領教到了,就算身處曹家,依舊敢如此行徑,你要是放在外邊,還真不知道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呢,至於曹彬心中所存在的那點當年範惜文之所以放自己走是不想和曹家撕破臉皮的想法也隨時灰飛煙滅,就這,還真沒看出來哪裡怕曹家,人家曹問天都是想殺就殺了,留給曹彬的除了慶幸之外就只有慶幸了。
“呵呵,文少,您可別想多了,當時我只不過是奉了老爺子的命令過來整治一下你,順便告誡範老爺子一句,年輕一輩終究是太年輕了,不可能扛起家族大梁,如果范家真的無人了,那就乾脆別硬撐了,把鑰匙交出來,大傢什麼都好說。”
曹彬趕緊擺擺手,示意自己當時沒有惡意,這孩子是被範惜文那犀利的眼神給嚇著了,不然,這事情都過去快一年了,居然還這麼激動,你說範惜文這是要有多叼啊?
“別那麼激動,我要是想殺你,你也不至於還能夠活到現在。”範惜文一句話,直接讓曹彬羞愧到了無地自容,尼瑪,眼前這孩子不過是十八歲啊,他現在可是將近三十歲的人了啊,直接大了一輪,還怕成這樣。
“好了,你先回去,叫你家老爺子來見我吧,和你談話總是感覺很彆扭。”範惜文只看了曹彬一眼,便下了逐客令,今天這曹彬來的目的或許是為了看自己,但更多的卻是曹公磊默許的,這曹家大院曹彬一個失勢的公子怎麼是說進來就能夠進來的呢?
“這,”
曹彬遲疑一聲,更證實了範惜文的猜想。
“有些東西不是你能夠接觸的,還是退下吧,除非曹公磊將你確定為曹家繼承人的時候你在說話吧,不然對你是沒好處的。”
範惜文淡淡的說道,曹彬看得出他其中的決心,只好是退下,趕緊去給老爺子彙報吧。
不過,當天,曹公磊並沒有來範惜文的這個小院,好像還拉不下臉一樣,對此,範惜文只能是置之一笑,曹公磊也是戎馬一生的老將,活了近一個世紀的老人,還有這麼多東西放不下,當真是,搖搖頭,一切都在笑談之中。
范家的攻勢,黑色勢力方面,曹家似乎默允了成天會進入燕京,但是其他地區的勢力卻是遭到了不小的打擊,東興幫退回了餘杭、血煞堂的紅星保全卻在以白道的名義繼續向給地滲透。商場上,新時代似乎衝勁過了,只能使保守的幫忙牽制住江南和燕京兩大集團的主力,楚天實業和星河集團卻是異軍突起,一直處於絕對上升狀態,還在朝著好的一方面發展。
對於曹家的無作為,令眾人都很費解,按理說,曹家抓住了范家繼承人,士氣正盛,那應該是勢如破竹般的對范家發起進攻,可是,這種狀態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第五天,範惜文在小院裡優哉遊哉的喝茶,曬著太陽,這生活不要太好哦。
還是那張小石桌,對面坐的卻換了人,這次是曹公磊,這個活了近百歲的老人滿臉的鬱悶神色,他是誰?跺一跺腳能讓整個華夏都顫抖上幾次的老人,位高權重,更是曹家太上皇,豪門世家絕對執掌,曹家子弟從政者無數,附屬官員更是不可勝數,他掌握著這天下絕大多數人的生死,這樣一個老人,偏偏在範惜文這個才十八歲小兔崽子的面前吃癟,你說,憋屈嗎?
但是,沒辦法,這小子吃定了曹公磊要過來找他,那欠揍的樣子,曹公磊真的是想給他好好教育一下。可萬一這小子又撂擔子了,那真就是不爽了。
究竟曹公磊有什麼要有求於範惜文的?
“小子,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快點給我說說,那寶藏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你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東西的。”曹公磊面色鐵青,好歹也是一族執掌,平時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好吧,就算你把這個當回事,可老頭子我好歹也是和你爺爺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