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不會手下留情,”在他的心裡潛意識的認為,劉科之所以這麼和他客氣的說話就是想要臨陣策反。
儘管剛才劉科一掌拍飛了馬躍,但是吳剛不認為劉科能夠打贏他,馬躍自己有多少拳腳他還是清楚的,兩人之間的差距那是相當之大,再說剛才劉科那一擊明顯的存在僥倖成分,一來是利用了馬躍的輕敵心理,第二,如果馬躍的力氣再稍微用大一點劉科就擋不住了,曾冷眼旁觀的吳剛很明顯的看到了劉科的右手輕微顫抖了一下。
“我知道,”劉科微微一笑,雙腳慢慢往前移了一小步,整個人彎腰如獵弓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場面靜的似乎有些嚇人,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個空曠的平原除了慢慢吹動的冷風之外就只剩下吳剛走近劉科的腳步聲,很輕,差不多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光著膀子的吳剛走路很是緩慢,要營造一種壓力給劉科,他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懂得利用任何一切優勢在付出最小的代價情況下取得勝利。
劉科伸出舌頭在嘴唇上tian了tian,眼神之中帶著嗜血的神色,吳剛一步步的走來勾起了他內心沉寂的往事,作為一個馬上將軍一生戎馬征戰沙場,馬革裹屍要的就是拼命和不斷突破的性格。
儘管沒有全盛時期的實力,但他需要不斷的自我突破,雖然身體素質強度比不過吳剛,但至少憑藉著以前的戰鬥技巧和經驗,活命還是完全有機會的。
“徐軍,給我盯緊了,誰敢亂動,帶人抽死他們。”劉科如豹子一般牢牢的鎖定吳剛,關注他的一舉一動,連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當然嘴上卻是對徐軍吩咐道。
這等於是臨時授權,待會兒真要是出了什麼事,那他徐軍至少有資格指揮人事進行反擊,不會因為沒了主帥而自亂陣腳。
“老大,你就放心吧。”徐軍沉重的點了點頭,他也看出剛才走出來的那男子的實力不凡,恐怕堂主並不是對手。但是作為跟著劉科最久,在他尚未發跡之前就一起廝混的徐軍自然明白劉科的脾氣,遇強就退縮遠遠不是他的風格。
不撞南牆不回頭這句古話用在劉科身上不合適,因為他是撞了南牆之後會選擇繼續撞,直到南牆倒塌從上面過去,有時他的犟驢脾氣比誰都嚴重。
沒有再說話,劉科一心一意的照看著走過來的吳剛,後者的軍刺反握在手中,貓著腰開始往前奔走。
這是他的習慣,作為一名善於潛伏偽裝的好手,輕盈飄逸的腳步、搭配上軍刺,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
“嗖,”吳剛動了,在面對他所施加的壓力面前劉科還能夠鎮定自若的指揮徐軍,這證明他根本就沒受影響,再繼續耗下去已經是毫無意義了,那麼,就該速戰速決。
就像剛才劉科對付馬躍那樣,一巴掌解決戰鬥。
作為領隊,剛才那情況一出其實對天羽盟這邊計程車氣打擊很大,吳剛想要將士氣重新拉回來。
“啪,”
軍刺徑直刺向劉科,角度刁鑽,從側面插向他的小腹,劉科匕首活靈活現的在空中翻滾,豎擋在軍刺的前進路線上。
······南山會總部大樓,金碧輝煌的辦公室內,苗仁躺在真皮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丁冬輕輕推開了門。
“大哥,剛才弟兄們傳來訊息,天羽盟和血煞堂已經幹上了。”丁冬小心翼翼的站在苗仁面前,低聲說道,生怕苗仁會拿他開刀,心臟一直懸在嗓眼上,暗自後悔不跌,當初要不是財迷了心竅惹上劉科這條過江猛龍,血煞堂就不可能找到藉口大膽北上了。
這個認知,不僅是丁冬,整個南山會都是這麼認為的。
“目前情況如何?”聽了丁冬的彙報,苗仁那沒有半點焦距的瞳孔終於是慢慢的有了點光彩,“天羽盟將劉科那雜、碎剁了嗎?”
說道劉科的時候,苗仁的眼神是相當複雜的,恨、怕,強烈的交織著。
因為太期待這個結果,所以苗仁一把手抓住丁冬兩個肩膀,劇烈的搖晃著。
丁冬看大哥這副模樣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是硬著頭皮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剛才馬躍和劉科那雜、碎單挑被一巴掌拍飛。”
轟完全不亞於九天驚雷的聲音,還激動的身形如遭雷擊一般震顫,面色蒼白入土,嗓子甘甜,“噗嗤,”一口暗紅的鮮血吐出,就地倒了下去,“老天要亡我南山會啊。”
一夜之間,南山會在n縣強大的黑金帝國瞬間崩塌,血煞堂這個粉嫩嫩的新組織讓人再也無法直視,亮晃晃的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