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死在寺前?”
何孤單愣了半晌,只好說:“……會不會是……兇手既要殺苦耳大師,又要殺戒殺和尚,又或許是……他本只想殺其中一個,但不欲讓有人目睹,所以全都殺了!”
鐵手微笑道:“這麼大的殺性?連寺都一把火燒了,還燒了兩次。”
何孤單一震:“什麼?燒……燒了兩次!”
鐵手道:“便是。你仔細看看這火場,有的角落燒得特別焦、特別透,有些燒得範圍特別廣、特別厲害,便是因為有人故意作第二次縱火之故。”
何孤單本以為燒寺便是燒寺,連佛門室地都敢燒殺,那已是大不了的事,卻不意是二次燒寺,而今據鐵手指示看去,以他多年辦案的精明眼光,果然看出了端倪,一時沉吟不語。
鐵手補充了下一段話:“我在趕來之前,也在不文溪那兒遇了伏,身陷洪流,水上卻燃著了火油。雖說有人及時搶救,但要不是雨下大了,這火焰不滅,我只怕早已給燒死了。這雨下了兩場,都是下一陣便止,我在趕去不文溪前,人在殺手澗,已望見大角山這兒起了火,但雨一下,我心便實,知道這場雨說不定能及時撲滅這兒的火劫。但我繞道趕來大山角下,舉頭仍見山上這兒熊熊的燒著,這便是第二場火。既然火不止一場,殺戮只怕亦不是一次了。”
何孤單衷心震服:“難怪我也聽村民說有兩次起了沖天火,我以為是同一把火,只不過時明時滅、時旺時衰而已……那麼,為何燒了一次之後,又燒第二次呢?”
鐵手苦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火只燒了二次,所以,就算能找到殺戒殺和尚的兇手,不見得就是殺苦耳大師和焚寺的兇徒,這點很重要。”
何孤單終於聽出了鐵手話裡的意味:“二爺之說……你大致已肯定知道誰是殺死這戒殺和尚的兇手,所以便……不要解剖了?”
鐵手道:“不敢就肯定,但可作推測。有時候,要知道死因,不一定從死者體內,還可以從死者體外去了解。”
何孤單聽入了神:“體外?”
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