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一旁的盧淵井把剛傳真過來的檔案遞給他,邊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我也不知道。”文澔再扯一次表。“兩個鐘頭前,貝貝打電話過來說她要過來找我,可是到現在還沒到,不知道……”
“也許她晚點才出門嘛。”盧淵並不經心地說。“不會打電話回去問一下嗎?”
可是打電話回去問過之後,文澔雙眉卻鎖得更緊。
“阿蓉說貝貝兩個鐘頭前就出門了。”
“可能半路上碰上朋友就聊起來了也說不定啊。”
盧淵井依然不在意地說。
“可是……”
敲門聲響了兩下,辦公室門開啟了,秘書拿著一個小盒子進來。“總裁,剛剛有一位先生送來這個盒子,他說要您本人親自開啟才行。”她說著將盒子遞給文澔。
“誰送來的?”文澔問,同時拆著盒子上的包裝紙。
“不認識,那位先生也沒有說明是誰送的,只強調一定要總裁親自拆封才行。”
滿腹疑雲的文澔迅速地拆掉包裝,開啟盒蓋一看……他的臉色丕變。裡面是一隻女用的手錶壓著一張小紙條,他毫不猶豫地拿起紙條,眼神瞥了兩下,他沒作任何表示,只是將手錶和紙條塞進口袋裡,同時朝一臉狐疑正欲發問的盧淵井吩咐道:“我要出去,今天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公司暫時交給你。”
盧淵井一把拉住急急離去的文澔。“老大,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手錶的主人在我手裡,如果你希望她安全無事,最好按照我們的吩咐行事,更不準報警或讓第二人知道,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莫及的!
腦海裡浮現出字條上的恐嚇字句,文澔臉色不由更為陰沉難看了。
“沒什麼,只是臨時想起有點私事要辦,別再問了,我很急。”
矇眼的黑布巾一拿開,文澔便用力眨了眨眼,但是依然什麼都看不清楚,兩眼望出去皆是霧裡看花、朦朦朧朧的一片。一樣東西突然擱進他手裡,略一摸索……是眼鏡,他立刻戴上,而頭一眼看清的竟然是……
“瓊妮,是你?”文澔不敢置信地驚叫。“怎麼會是你?”
瓊妮嗤哼一聲,隨即開啟門朝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