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是為少爺辦事的,他哪敢讓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在門口亂說話。
“老管事,這個人怎麼辦?用不用送官府啊?”旁邊一個莊丁問道。
“把你送去好了”
卜業瞪了他一眼,這個人絕不能送官府裡去,萬一真的牽扯到少爺,就算是有二老爺做主也不好辦,他微一沉吟:“將他送書房裡,誰也不要同他說話,知道嗎?”
“是。”
莊丁們答應一聲,將車天胄架走,卜業老臉上變幻了一陣表情,匆匆地向後院走增。
“什麼?車天胄被人綁了送莊上來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聽了卜業的稟報後,臉色驀地一變。他就是卜少堂,滄州司馬卜振軍的侄子。這次事情完全是他搞出來的,在聽說張家弄玻璃大棚的時候,他想出手已經晚了,但他由此便開始注意張府的動靜。
月前,他的一名長隨無意中從一個在種植場工作的臨時僱工那裡聽說了種植場的事情,便將這訊息稟報了卜少堂。普通人或許不明白大批次生產木耳有什麼用,他們的眼睛只看著自己家的飯桌,但卜少堂不同,當他聽說張家的種植場能夠大規模種植木耳,他立即意識到一個發財的機遇到了。
木耳能種植,這個他知道,便那就是山裡貨,而且產量極低,在外面,木耳是一種很珍貴的食材,便是富貴人家也不是想吃就能夠到的,如今有了大規模種植的方法,他便是豁出去得罪了張府,只要不留下實在的把柄,就算有王守拙相護,他也不懼。
不過,現在確實有些摸不著頭緒了,很顯然,張府的人已經知道是他所為,所以才將車天胄捆了送到他的莊上,但這一來卻讓他費了思量,不知道張府想要做什麼。
“少爺,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
卜業在旁邊聽完了車天胄的話之後,也是大為皺眉。如果雙方是普通人家或者對方普通一些,那也就罷了,但對方的來頭大,一旦被掂記上了,恐怕就是個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