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她的大伯,竟然如此不給顏面。只是當大伯的再氣盛,也沒有在弟媳家耍威風的道理,他哼了一聲,卻是向老夫人遞了個眼色。
老夫人顯然是看到了他的眼色,神色間頗見為難,她猶豫了一會,終於開口道:“丫頭啊,自從四郎和你離開家以後,你公公也是後悔,這父子二人的性情都是太倔,而且四郎的名字並沒有從族譜裡除去,你也就給他個臺階,回家吧,這麼一大家子,總不能靠你一個女人來打理吧……”
老夫人嘮嘮叨叨的,不外乎是勸張楊氏回張家,女主內男主外,張須陀不在了,就躲回家裡調教孩子就是了,生意、宅院什麼的,都交給男人來打理就行了。
張楊氏有些傷心,老夫人對她的關心是不摻假的,但和過去一樣,老夫人就像一具提線木偶一樣,兒子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根本不是設身處地的為自己和張陵等人著想。
“奶奶,您就別擔心了,雖然四郎不在了,可阿陵現在已經入國子監讀書了,家裡的事情他已經完全能夠做主了。而且這個宅子,是太子殿下賜給小婉的,我可不能作主將它交給別人打理,那些生意也是有打理的人,沒必要另外換人打理。”張楊氏委婉地說道。
沒等老夫人說話,一旁的張若離已經是等不及了,他立即反對道:“小婉姑娘也是張家的人,這宅子自然是張家的,那些生意雖然現在有人在打理,可那些人都不是張家的人,怎麼能夠交給外人呢?還是用自己人打理才放心,肥水不流外人田,奶奶,您說是這個道理不是?”他乾脆將老夫人搬出來作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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