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依戀,每次來信,都會單寫一封,付上自己的學習情況和所遇的疑難……還有思念,就是那幾個年紀尚幼的小傢伙,也是十分的尊敬她。
她努力地用自己掌握的知道改變張家的命運……或許也會改變大唐的命運,但她無所謂後悔或害怕,認真於每一天,認真於每一事,認真於每一日,大解脫是,便得大自在。
倚著池塘邊的柳樹呆呆地坐了好長時間,空中的星星愈發的清明,那輪彎彎的月兒也晃晃悠悠地掛在中天的時候,公主府裡終於徹底的安靜下來,小婉起身返回房間。
“小姐,你去哪了?我和雪雁到處找你”房間裡,紫鵑和雪雁氣喘吁吁,像是剛賽完跑。
“我去後花園池塘醒酒,有什麼事嗎?”小婉問道。
“當然有事。張二管家剛才來來,後來找不到你便又匆匆回去了。”紫鵑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小婉問道。明天就是鹿鳴春開業的日子,難道出什麼問題了?
“張二管家說,一萬張開業傳單已經發出去了,但他擔心明天會有人搗亂。”紫鵑說道。
“哦,發生了什麼事?”小婉問道。
“這兩天茶樓外面多了許多新面孔,不時的向裡面張望,張管家擔心是對頭找來的打手,讓你過去時,要多加提防。”紫鵑擔心地道。
“無妨。”小婉嘴角一揚,只要明天到場的賓客能有今日的三分之一,恐怕就算是李建成也不敢公然動手吧?
小婉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就在公主府的夜宴結束後,薛萬徹便急匆匆地走出公主府,準備回去找薛恆,讓他停止對鹿鳴春的行動。
剛剛走出府門,便聽得後面有人喊:“老薛,慢點走,殿下有事情找我們。”
薛萬徹連忙停了下來……喊他的人是馮立本,也是東宮所屬,口中的‘殿下’指的自然是太子李建成。雖然心急如焚,可太子召喚,他不能不理。
一行人跟著太子的馬車直接回府,太子打發走那些侍從,招薛萬徹等人坐下……這些人當中文武俱有,都是輔佐東宮的重臣。
李建成環視眾人一眼,道:“今天你們看到了平陽的生日宴,有什麼感想?”
一名身著文官袍服的老者道:“從公主殿下邀請的賓客和席位安排來看,公主殿下取的是中庸之道,意在宣佈不介入儲位之爭。”
“李剛,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子就是儲君,別人憑什麼來爭?”一名武將厲聲道。
那名叫李剛的老者是東宮的太子洗馬,也是一員能吏,聞聲不屑地看了那員武將一眼道:“正因為太子殿下是儲君,所以那些人才有覬覦之心。”
“但秦王世子在公主府上就讀,說公主殿下保持中庸之道,恐怕不妥吧?”
李剛搖搖頭:“不然。”
他看向李建成道:“據臣所知,那是秦王妃在知道那位婉小姐的才學後,主動要求,公主殿下不得不同意。”
“好了,你們就不要為這件事爭了。”
李建成臉上現出一絲疲態,擺擺手道:“平陽的性情,孤最清楚,此前得病,何嘗不是困於手足之情?孤不忍再加逼迫,料秦王也不會這麼做,否則父皇就不容他。”
“殿下,今日筵上那位婉小姐所創之奶昔和蛋糕的製法若能求來,將大大緩解殿下資金緊缺之患。”先前與李剛相駁斥的文官說道。
“是的,殿下,採用這個方法,絕對比賭博安全,陛下已經有意禁賭,一旦聖意決斷,那您的資金來源可就更加捉襟見肘了。”馮立本說道。
“開闢財源是肯定的,但你們的這個計劃恐怕不易行得通。”薛萬徹取出一張精緻的請柬道,“這上面所說的鹿鳴春,就是那位婉小姐所開的,若只是她也還罷了,但其中若有公主殿下,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薛卿,你可確定?”李建成本來有些意動,但聞言便有些猶豫。
“殿下,臣確定無疑”薛萬徹便將當日購買醉仙居一事說了一遍。
啪的一聲,李建成輕輕拍了一下桌子,道:“這柳老兒可惡”
雖然小婉在這件生意上並沒有拉上什麼人,但眾人想當然地想到了平陽公主,不禁默然。
平陽公主在大唐,絕對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要威望有威望,要人緣有人緣,最重要的是,她深得帝心,如果她是一個男兒身,那是比李世民都可怕的競爭者,正因為她不存在這種威脅,所以在此之前,東宮所屬都皆力相勸太子,利用兄妹之情打動、拉攏平陽公主。但自從平陽公主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