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啊,莫不是由我們雷鳴保管!”冷烈的話聽似調笑戲言,裡面可尖利著呢。
樊青山一個激靈,倒也不客氣更是想都未想,很是乾脆的回道,“那怎麼行,這可是我們一起來的,東旭也是出了大力的,要保管也得輪流著來才行。”
聽得樊青山的話,澹臺萬安的墨眉瞬間揪結又放開,冷烈臉上帶笑與嘴角輕揚的澹臺逸凡相視一眼。說話的還是冷烈,還是那嘻笑之色,“可是我覺得,憑我冷家與兩位王爺的本事,足以應付眼下的事。如此一來也省得國舅爺為分寶而大傷腦筋了,國舅爺認為我說的可有道理!”
“你們想獨吞!”樊青山瞪大了眼睛,兇光突現的低聲喝斥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過沖,趕緊乾咳了數聲。
冷烈倒是不怒反倒笑了起來,將身子向樊青山傾了過去,高大挺拔更健壯的身體近似一堵厚牆朝樊家老兒壓了過去,使其不得不趕緊後退半步。
“國舅爺當前親戚的面說這樣的話,真是太傷情分啊。國舅爺怎敢如此肯定那地宮裡藏有寶貝,而那害人噬血的邪惡之物,今天我不妨跟國舅爺交了實底,我們冷家也是來看熱鬧的,我可沒那個雄心壯志要得什麼寶貝,別到時候,有命拿,沒命享!”冷烈的話,未等將樊青山的火氣點起來,不知何人那般不小心將桌上的酒壺摔倒了地上,頓時酒香撲鼻,令人尋香看去。
“唉呀呀,對不住,對不住小將軍了,我個粗人第一次進這金鑾寶殿,難免手腳發顫啊,對不住,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