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已經有了證據,那便自然是臣做下的。”
“朕待你可不薄。”穆寒元容恨恨的看著他,怒其不爭,朕待你不薄,然後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康廣陵清癯的臉緩緩抬起,看著大殿龍椅上的年輕帝王英俊的臉龐和痛恨的眼神,淡淡的一字一字道:“臣敬佩皇上,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穆寒元容幾乎要咬碎一口牙齒,貪汙加上大不敬,這就是他當年看中的人!
“言丞相,此事便交由你處理!務必要嚴懲不貸!至於……所有參與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穆寒元容渾身散發著寒氣。
言初南低聲應了一句便讓人將康廣陵壓到死牢看守。
下朝後,安公公跟在穆寒元容身後走到了御花園,穆寒元容腳步突然頓了一下:“她……什麼時候從養心殿離開的?”
安公公自是聰明的,一聽這個“她”字便知曉是什麼人了,於是道:“皇上,奴才聽養心殿的小草子說,宴小主在您上朝後不久就回去了。”
穆寒元容一怔:“她沒用早膳?”
“傳來的訊息……聽說是沒有。”安公公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皇上的神色,心道這宴小主沒有遵循皇上的旨意,不會被遷怒吧……畢竟方才上朝的時候,皇上可是被氣的都臉色發黑了。
穆寒元容自然沒有生氣,他只是突然想起蘇文歌給自己傳來的關於宴道平的描述,宴道平那種勢與蕎州城共存亡的不屈的確是令人佩服,可是昨夜少女氳滿水霧的貓眼細細的將他瞅著,更是一種另類的氣質……
其實,宴安筠和宴道平在本質上是極其相似的。
父女倆同樣都的可以為一件事情奮不顧身,即便是知道做這件事不過是猶如飛蛾撲火終不會有結果,也在所不惜。
穆寒元容心中嘆息一番,自己前腳剛走她便出了養心殿,看來後宮裡那些所謂的榮耀,宴安筠的確不在乎。
或許果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只願求得自己的喜歡也不去求取升多少位分,很簡單的願望,倘若他是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