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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伯看著遠去的車子,聽著已經近在咫尺的警笛聲,眼眸暗了暗,隨即他一揮手,給兩個留下來一起幫著手下打了個手勢,倆人快速跳下公路,幾聲沉悶的槍聲過後,警車到來。
這裡不是k省地段,所以警察自然不會認識何伯他們,一大幫的武警把何伯等幾個人團團圍住,他們對停在路邊的加長凱迪拉克十分驚訝,對何伯等幾個人的身份一時摸不清,卻倒也是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看著他們幾個了。
“持槍殺人!這是死罪。”帶頭來的警察朝著何伯眼眸犀利的說道。
何伯將手中的佛珠輕輕捻著,眼眸下垂,病不吭聲。
這淡定自若的神色,倒是讓警察頭目有些微微的皺眉,但看這身份和這車,便知道不是一般人,可是再看那車牌,便知道不是本省的,這警察頭目便有些囂張起來:“你們是k省的,怎麼跑到我m省地盤上來殺人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這是一幫聞名鄰近幾個省的搶劫團伙。”何伯淡然的說道。
“無憑無據,殺了這麼多人,還有藉口了,給我搜。”那肩膀上扛著一槓四星,看著像是分局局長的角色的中年警察厲聲呵斥。
何伯依舊不動聲色,不為這局長的狂傲而折服,他微微的抬起眼眸,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說道:“我要借用你們的手機打個電話。”
“不行。”那警察局長眼眸圓瞪,看著何伯,大聲說道。
何伯點頭:“也好,龔廳長不知道也好,省的心臟不好回頭受了刺激。”
“嗯?”那分局局長眼眸閃爍,盯著何伯看了又看,接著一抬手臂從腰間取下手機,遞給何伯:“拿去,不管你請誰出面,如今這鐵證如山,你們是脫不了干係的。”
何伯不吭聲,撥通了一個號碼,接著講手機放到耳邊:“老龔啊,是我,老何,嗯,3806,對,老何,你這廳長的位置可霸佔的夠久的啊!我,我在你的管轄之內啊,在狼村,對,和搶劫團伙對上了,還有誰啊,當然是我們老局長的孫子了,我護送他去緬甸辦事,就路過這郎狼村,就出事了,這不,幫了你點兒小忙,回頭請我喝酒啊!”
何伯這番話,聽的那剛才給手機的分局局長那是一個大汗淋漓啊,如果對方真的是打給m省公安廳廳長龔衛東的話,那麼,這……這人的來歷就不簡單了,聽這話說的,面前的這個人身份地位不在龔廳長之下啊!這可如何是好?
一番寒暄,一番聊,接著何伯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分局局長還想著接一下電話辨別真偽的,卻不料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直接遞給了他。
就這麼一下子,這平日裡十分精明的腦子,這會兒貌似派上了用場,只見這分局長眼眸一閃,看著何伯笑道:“給誰打電話的啊!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吧!”說完,這人一招手,衝上來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上來便架著何伯和兩個手下就要走。
“咔嚓”兩個手下一看對方伸手去拖何伯,便趕緊伸手到懷裡掏槍去了。
何伯抬手阻止,接著他眯著眼睛盯著面前的這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看著,使勁看著。
“你們,趕緊給我帶走。”那局長何伯竟然如此盯著他,便更來氣了,抬手便要武警將何伯趕緊帶上警車。
“報告局長,下面也沒有一個活口,都死了。”有警察從放下的軟梯爬上來報告道。
“報告局長,上面下面,還有橋墩下方,一共有屍體二十三具,沒有一個有生命跡象。”接著又有人來報告。
“好哇,你們這一趟玩的不錯啊,一下子從k省過來殺了我們二十三個村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那分局局長眼眸裡幾欲冒火,他可真是恨啊,這狼村是出了名的打家劫舍之地,一般到了晚上長途車輛就不敢從這裡過了,他們寧可在前面很遠的地方停下住宿到天亮再趕路,也不敢貿然走在這一段路上,這路上,據說曾經每天晚上都有十幾輛車被打劫,有女人的被弓雖。女幹,有男人不肯交出財物的或者有些即使交出所有財物,但是這些劫匪卻看不慣的,都一一被殺了或者被活埋了的。
而警察數次搞突襲,卻都沒有成功,這裡四處都是高山,翠綠蔥蔥的山峰,幾十個劫匪想躲藏,你就是找上十天半個月那也是很難找到的,劫匪們神出鬼沒,卻屢屢禍害不止,於是,這一段路,白天一般都有警察站崗,為了過路的長途車保駕護航。
而正因為這樣,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次機遇,這局長便和這裡狼村的劫匪頭目聯絡上了,碰上了,於是,一些不能見光的事兒便